在這寂靜的夜裡像平地驚雷,驚的他心高高提起,他僵在原地,等了幾分鐘了後才緩緩挪動腳。

貓似的,沒有任何聲音的挪進了屋。

這個院子不大,也很空曠,院裡有些雜草,但是從痕跡上來看,那群懶的起身拉泡尿都嫌麻煩的人對這裡修剪過。

有什麼好處?對他們來說,可以讓他們把懶筋都嗆回去。

院裡沒有,那就是在屋裡了。

屋裡很暗,但是從菱花木窗中能看到裡面透出的一點光。

這在暗的不見五指的院子中格外顯眼。

林華往裡面挪著,神情緊張的盯著裡面那點光,要是有一點不對,他轉身就跑。

嘎吱。

一聲脆響在寂靜中格外明顯。

林華僵硬的目視前方,裡面靜悄悄的,沒有透出一點聲音。

他這時才放心的低下頭,他一雙眼睛睜的最大,目眥欲裂的看著地上,卻只看到了一團昏黑。

可能是石頭之類,自己嚇自己,他對自己說。

於是他穩步往裡走,掩在袖子底下的手微微發著抖。

其實不是的,他是學醫的,解刨過的生物體比他這今天吃的飯還多。

剛剛那個觸感,如果□□不離的話,應該就是骨頭。

他推開緊闔的門,這會他學聰明瞭,從門縫的夾隙中擠了進去,門安安靜靜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他進門後小心把門又關上,一回頭,卻看到一個人背對著他,正坐在地上。

他心猛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