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人能有這個本事,殺了那個人的人——兇手。

又說是最近死,他又想到線索斷在此處的陳則。

同一地方,又都是女性,他很難不多想,並且甚至,很有可能,他所謂的老婆就是陳則。

不,這不可能。

他在陳則身上留的符,非大能神物不能破,這個人,不過沒有半點法力的人。

秦先再次打量這個佔地有點分量的單叢小屋。

一層一叢的屋裡地上密密麻麻堆滿了東西,後廚和洗浴的地方隔在一起,並且他剛剛也去看了,什麼也沒有。

他剛剛去後廚時,沈甦就在前面,這樣一來也排除了躲貓貓的可能。

秦先笑著往外走,轉頭和沈甦商量著將要去的人家。

在側頭時,他觀察著沈甦身後這未圍起的小院部分。

沈甦與他四目相對一刻,然後心領神會的看向他的身後。

小院邊沿能很明顯的看到之前有規劃過院子的痕跡,因為雜草沿著邊沿生長了一圈。

院子裡雜草很多,多到像無人居住一樣,因為有人居住一定是會打理門前快長到門裡的雜草的。

他沒打理,這又是為什麼?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小屋右後方,一塊一些少雜草的地。

跟這雜草叢生的地方相比,這地方實在有點像斑禿了。

秦先不由得多瞅了兩眼,那地方在屋後,但向北,北為陽,那這麼稀疏更不應該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地方常有人去,因為有人常常在那片地方上走過,所以草底下的土被壓實了,根系無法吸收養分。

秦先收回目光,將斜低著的頭抬起,對林華說:“我和你們副任可商量好了,等會我們就到,那去。”

說到這,他猛地一轉頭,指向這從屋後幾條路的一層屋。

那屋與這所有低矮的小屋都不一樣,從這往那看,正是一個仰視的距離,這樣粗粗一打量,這屋竟然有其他屋三四倍高。

這是它隱隱約約影影綽綽的掩在滿山的樹後,要是不仔細看,還真挺難發現的。

秦先轉頭問林華:“怎麼樣?我想像那人請教一下,突然帶領咱村子裡的人致富,畢竟咱光扶貧是不行的,得致富啊。”

秦先在轉身瞬間,把那大片的草地看的一清二楚,並且餘光瞥過兩人的表情。

林華在聽見他指那裡後,整個人臉色慘白,然後下意識轉頭看向那個村民,面露恐慌。

最後他在聽到秦先說只是為了致富的時候,整個人都鬆了口氣。

而那個村民,在看到他指向小屋時,臉上兇光畢露,時刻準備弄死他的模樣。

聽到他,那樣說後也沒有松一口氣,只是一直用掂肉的眼神看著他。

秦先暗道不好,這人怕是已經動了殺心這殺心比他剛剛表現的好像要對他們問話時更甚。

林華覷著那人的神色,可能是仗著那人根本看不懂,在他身後悄悄地給秦先打著手語。

林華:“那裡是,神居地。”

這倒是有意思了,一個聽見他問,恨不能立馬弄死他,一個冒著死的風險也要幫他。

還有這個神居地,他只知道神廟神寺,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說法。

秦先:“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