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說完,大方地朝靜瀲展示著。

靜瀲坐起來,伸手上前,落在那川字紋的馬甲線上,隔著距離:“好漂亮的,你平時練嗎?”

李漁點頭。

靜瀲順著往上勾勒,一直勾到她小衣處,她不慢慢朝她身後滑。

尋找解放的鑰匙。

靜瀲把頭埋得更低一些,她害羞地撲上來,緊緊與她相擁。

“阿鮮。”

她緊張到地顫抖著,聲音嬌滴滴。

李漁低頭吻她的頭發,見她發間清香,狠狠吸一口氣,似乎要把靜瀲吸入肺腑中。

此時此刻,她想著,能與她在一起,便是原諒她了。

深夜下起了雨,雨打窗簾,晃得窗簾布飛起,園子裡的月季經過一夜雨水洗禮,花苞終於在淩晨展開,一時間,滿牆紅粉,芬芳縈繞。

花開得早,朝露凝聚在花瓣上,襯得花朵兒愈發嬌豔。

一夜後,李漁精神十足,見靜瀲醉夢沉酣,不忍叫醒她,便獨自留她在床,將她撂出來的兩條雪白手臂蓋上,又揉了揉她的小臉,滿意離開。

走出別墅,她便覺得一陣芳香撲來,雨後空氣清新,她想是後院的花開了,便踱步到了後院,欣賞新開的月季花。

月季是可食用月季,可以入藥的。

李漁見那新鮮的月季看上去實在鮮豔,便忍不住摘了一朵,撚起花瓣花蕊,含在嘴中,品嘗起來。

香香甜甜,個中滋味,和某人一般。

她勾起唇來,有些不好意思。

現在還早,她還不知道怎麼面對靜瀲,於是自作主張,去了地開外的小漁村買新鮮的腸粉。

她要給靜瀲帶個早餐。

咳咳,她要如何跟她說,其實她早就原諒了她,只是面子上過不去而已。

買了腸粉後,回來的路上,她便開始自導自演,背對著手說:“以後,你就一直陪著我吧。”

靜瀲聽了,肯定開心極了。

她心中美滋滋,一路哼著歌兒晃到了別墅,見別墅大門口圍著一圈人,吵吵嚷嚷的,她連忙奔過去,扒開人群,見微微睜衣衫不整盤坐在地,頭上沾了泥土和稻草,眼神呆滯,嘴裡叼著手指頭,喃喃有詞。

見了李漁,她嚇得連忙往後躲:“不要,不要挖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是自己的。”

李漁沉思片刻,想來她要麼精神失常,要麼裝精神失常,不管哪一個,她都可以去療養院了。

她把事情吩咐給管家後,徑直往大門口走。

沒走兩步,管家從別墅出來,慌慌張張地說:“李小姐不好了,靜瀲小姐離家出走了,給你留了一封信。”

李漁一聽,手裡握著的腸粉,頓時散落一地。

“啊?”

睡完她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