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故意穿了開叉旗袍引誘(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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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故意穿了開叉旗袍引誘
靜瀲渾身的血液像沙漏一樣, 從頭往腳底流淌,剩下一張蠟白的臉。
原來她竟將江鮮置於這樣不安全的境地,每天帶著她招搖過市。
這不是拿著一塊肉, 在夏仲心面前晃悠嗎?
她真是可笑,江鮮是救過她性命的人, 她竟險些置她於死地。
她自嘲地笑起來, 口裡的霧氣將玻璃籠罩, 轉過頭,她看向微微:“我真可笑, 險些害了她,我真可笑。”
渾身血液又從腳底往上橫沖直撞, 她頭暈目眩, 險些沒有站穩。
纖細的手只好撐在玻璃床上, 黑夜將那隻手襯託得又白又細, 宛若雕刻的和田白玉,白玉慢慢下滑, 在玻璃窗上刮出聲音, 就像是小貓磨爪子的聲音。
微微上前扶著她,十分激動:“難道只有她可憐,我不可憐?”
望著自己的姐姐因為一個不相幹的女人而如此失態,她的心猶如被小刀紮了一下。
疼痛促使她想要把姐姐的注意力拉回來, 她張牙舞爪, 顧不得自己的形象是否體面:“她是有名的天後,數不盡的家産,玩不盡的女人, 有自己的私人別墅和海灘,風光無兩地活在太陽底下, 她哪裡可憐?而我吶,我不可憐嗎?我口不能說,目不能視,被拘禁在這方寸之地,永遠都活在自閉的陰影中,姐姐還不知道吧,其實我也是母親的備用軀體,只是因為我器官發育不完整,倘若用我去複活母親,中途會出現問題,所以,父親才會造一個新的我,不然,這世界上,哪裡有江鮮,不然,我也早就成為實驗品!”
說完,她伸手牽住靜瀲,見靜瀲臉上注意力回到她身上,她趁其不備,雙手擁上前去,緊緊摟住她,把頭埋進她脖頸中,鼻尖抵著她裸露的鎖骨肌膚,拼命汲取她的芬芳。
靜瀲再次被夏仲心的為人所震懾住。
微微不是他的親生女嗎?
是,只是夏仲心不愛自己的親生女,他愛明牙,因為明牙已經死去,甚至是因為生下微微而死去,所以更恨微微。
死去的白月光,是無人能比的,無論是女兒,還是情人,在死去的白月光面前,無足輕重。
就像一片輕薄的羽毛,毫無重量。
微微的淚水呈一股小溪,順著她鎖骨滑落,落在她的心口,染濕她的衣裳,她安慰了她許久,直到外面的雨聲漸漸停了,微微的哽咽聲才停下。
靜瀲輕輕撫弄她的發絲,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發紅的眼睛:“好了,微微,我也知道你很可憐,可是目前我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微微依依不捨從她身上抽離,她站在原地,抹幹眼淚:“姐姐要去告訴江小姐實情嗎?”
靜瀲的手指在玻璃窗前敲了敲:“不,她最好不要知道實情。”
江鮮說著不偷聽,實則一直站在微微的房門外偷聽,她很想知道,兩姐妹要如何拿她開刀。
然而,別墅的房門密不透風,她耳朵使勁貼著門縫,卻一絲聲音都沒有聽見。
過了不知道多久,才聽見有腳步聲從裡走出來。
江鮮忙將自己從門上撕下來,快速退居五米遠,然後再佯裝無事人站在陽臺上做伸展運動。一邊做,一邊從靜瀲面前經過。
靜瀲轉身看著她,見她穿了一身灰色運動服,從她面前做著運動經過,心中嘆氣,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處於危險境地,真是單純可憐。
“做運動?”靜瀲關上門,和她搭話。
江鮮點點頭:“嗯,下雨有點悶熱,出來透透氣,不然睡不著覺。”
靜瀲莫名好笑:“你運動完渾身細胞活躍起來,晚上更睡不著。”
是嗎?
江鮮放下雙臂,走到她跟前:“那我不動了,該去睡覺了。”
說完,和靜瀲一同回房間。
一路上,靜瀲神色十分不對勁,像是在思考什麼。
江鮮下意識想到,她或許是在思考如何利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