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因為姐姐有了戀人,且你我都大了,成人了,不再是小孩子,所以不能親密無間,需要有距離。”

微微滿是不解,瘋狂地比劃:“那為什麼姐姐與那個女人就能親密無間。”

那隻眼睛瞪得溜圓,像是在指責她。

靜瀲搖搖頭:“你們不一樣,她是我未婚妻,你只是妹妹,妹妹就是妹妹,和戀人是不一樣的。”

妹妹就是妹妹,和戀人是不一樣的。

這句話就像是一堵牆,也是靜瀲給她下達的死亡命令,叫她難受,不安。

為什麼,為什麼姐姐有了戀人,就不要她了。

她拼命地比劃:“那個人有什麼好,她之前談過那麼多,玩玩就扔了,現在到了姐姐,難道她就是對你認真的,總有一天,她也把你玩膩了,也會把你扔了!”

靜瀲腦袋嗡的一聲,像是有閃電閃過,站在微微的角度,她這麼看問題的確沒有錯。

但是,她目前是與江鮮一體的,她沒有理由縱容微微這麼說她。

她秀眉一橫,掀開被褥,立即從床上跳下來,趿著鞋子,就要出門:“你以後,不許這樣說江鮮。”

剛走到門口,身後那人也跳下來,從背後環抱著她,她不能說話,口裡只嗚咽嗚咽地哭。

靜瀲深吸一口氣:“今天你好好反省,我要回去休息了。”

說罷,伸手握著她手腕,狠狠拽開,拉開門走了出去。

夜半,江鮮睡得正沉,忽然聽見房門被開啟,有腳步聲邁近床邊,起初,她以為是幻覺,直到感覺床邊爬上來一個人,她身體微微一沉,才猛然睜開眼睛。

入目便是靜瀲的一張臉,她正雙手撐在她身側,抬起一條腿,從她身上跨過。

此時她正好驚醒,靜瀲沒有跨成功,以至於一屁股坐她腰上。

哎喲。

江鮮只覺得小腹一疼,酥酥麻麻的感覺掠過大腦,她腦子清楚,眼神明亮起來,黑暗中,對著那雙眼睛:“靜瀲?”

靜瀲咳了咳,點頭時,長發刮過她的手臂,癢癢的。

“大半夜的,你不是在微微那睡了嗎?”

先是發出疑問。

“怎麼,難道你想我了。”

開始犯賤。

“沒想到你這麼主動啊。”

繼續犯賤的一瞬間,靜瀲一圈砸她胸口上,她疼得悶哼一聲。

靜瀲輕盈越過她的身體,跨進床內側。

江鮮揉了揉心口後,歪在枕頭上問她:“究竟怎麼回事,你怎麼回來了?”

靜瀲沒有告訴她實話,只說:“把她哄睡以後,便回來了。”

說完,再也沒有溝通的意思,背對著她睡了過去。

累了一天,江鮮也沒再追問,只期待好好睡上一覺,明天還得早起。

翌日一早,用過早餐,靜瀲拉著江鮮到了商談室,兩人開始探討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為確保訊息緊密,她安排了兩名守門的安保立在洽談室門口兩側,且沒有叫管家端茶遞水,而是自己煮咖啡。

江鮮會簡單地煮咖啡,將萃取玫瑰花瓣的水液加入拿鐵咖啡中,一杯完美的玫瑰拿鐵便完成了。

她將咖啡端到靜瀲跟前,示意她邊說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