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緊她的身體,抬腿邁進了別墅。

留下徐婉在冷風中淩亂,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她抽了抽鼻子,哭答答道:“江江姐,等等我。”

半個小時後,徐婉換好了衣服,一襲月白旗袍,勾勒她玲瓏的身段。

她長發如墨,鋪在肩後,歪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哭哭啼啼,講述靜瀲是如何惡毒,如何把她推進泳池去的。

“我,我好端端地坐在那裡,她故意打翻茶杯,濺我一身的汙水,我叫她替我洗衣服,她就故意設計,陷害我落了水,嗚嗚嗚嗚,嗚嗚嗚,江江姐。”

靜瀲端正坐在一個座的小沙發上,手裡端著杯椴樹蜂蜜水,時而呷兩口,目不斜視,也毫不在意徐婉的指責,只是在被指責的時候,她輕啟雙眸,投過去嗤笑的一眼。

江鮮雖然不知事情全貌,但據她推測,靜瀲並不是一個喜歡找碴的人,別人不犯她,她哪裡會犯別人呢。

所以,不管當前局勢多麼偏向徐婉那一邊,她依舊保持鎮靜。

只歪過腦袋問靜瀲:“你今天洗衣服了?還擦桌子了?”

徐婉見她並不在意她的哭訴,而是轉為關切靜瀲,嗓子不由噎了下,安靜地朝兩人看去。

靜瀲垂眸,盯著杯中的蜂蜜:“不是要我做的嗎?”

“荒唐!”江鮮忽然撕開嗓子:“我什麼時候叫你今天做了,就不能等病好了再做。”

靜瀲悶聲不語,不再說話。

她清了清嗓音,再把目光投向徐婉:“至於你……。”

見她望過去,徐婉嘴巴嘟囔,委屈道:“江江姐。”

起身上前,歪坐在她身旁,一對潔白的雙臂猝不及防朝她抱來:“我想你了。”

江鮮來不及拒絕,就被對方抱得嚴嚴實實,整顆腦袋還被按進她身前,有那麼一瞬間,她跌進了黑暗中,溫軟香氣馥郁而來,體貼的血液霎時沖向頭頂,她頓時尷尬又嚴肅地一把推開她。

“你幹什麼。”

她急得差點跳起來,畢竟這個女人是原主的女人,又不是她的女人。

徐婉被她狠狠甩在沙發上,有幾分驚詫,又有幾分委屈:“難道,難道你不想念我嗎?”

我想你個啥啊想你,我們才見第一次面。

她羞得面紅耳赤,但故作鎮靜,整理頭發時,不由看了靜瀲一眼,她正以一種看戲的眼神望著她兩人。

似乎這件事與她全權無關,高高掛起。

兩人四目相對,靜瀲下意識錯開她的眼眸,將水杯放好後,起身離開。

她剛走到江鮮身旁,鬼使神差的,江鮮一把伸出手,輕拽她腰身,把她帶上了自己身上。

懷中的人用茫然無措的雙眼望著她,輕擺腰肢,企圖掙紮開。

江鮮手背從她腰身往上一滑,薄繭透過薄薄的衣料摩擦著她,叫她後背起了一陣靜電,從肌膚蔓延到髒腑,她挺直了背脊,深吸一口氣,不再動彈。

徐婉坐在對面望著她:“江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