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主辦方可沒規定一定要女伴,貝爾摩德。”

要不是還在臥底,降谷零都想直接搖人給眼前的女人抓捕歸案。

亂說什麼puppy汙染他家後輩耳朵就算了,這女人竟然卸下易容,讓黑羽看到對方的真面目,就證明她絕對不會讓黑羽作為無辜路人安穩離開。

所以自己必須迎難而上,讓黑羽真銘在組織、最起碼在琴酒和貝爾摩德眼裡有留下的價值。

警校生,一個有無限未來的警察預備役,符合組織拉攏的條件。

況且就算他不說,琴酒和貝爾摩德也會私下調查,而琴酒上次甚至見過黑羽真銘的側臉,知道他們從前就認識。

降谷零不敢賭走錯一步棋的後果——

尤其是,這顆棋子上坐著黑羽真銘。

那麼現在,是該帶著誤入黑暗的小狗…呸後輩,回到安全的地方,再好好懲罰一下這個缺乏警惕心的家夥了。

有你這麼當警校生的嗎,看到個人就跟上來!

將計劃和苦惱一同嚥下,金發男人背光而立,以不容拒絕的態度勾過對方的手。

湊近耳垂的呼吸輕淺,嗓音溫存:

“走吧親愛的,我帶你回酒店。”

他說著便要拉這位警校後輩離開,然而下一秒,勾住對方臂彎的手卻被巧妙掙脫。還沒等降谷零思考這動作為何如此熟悉,腰上便遞來一片溫熱。

黑羽真銘主·動攬住了他的腰。

降谷零:“……”

怎麼回事,這人明知自己是極|道分子,為什麼還敢主動靠近?

快撒手!琴酒他們還在看啊!

恨鐵不成鋼裡夾了一絲困惑,降谷零不著痕跡地深吸一口氣,探向那對澄澈湖底,卻忽然發現——

這個後輩的眼底除了堅定,怎麼還隱隱有一絲……興奮?

對於他的疑惑,黑羽真銘並未立刻解答,卻也十分配合地點點頭,神情認真:

“知道了,我會乖乖聽話的。不過安室先生……”

想著零點就能見到的小黑魚,以及最後一次入夢時細膩的觸感,黑羽真銘彎起眉眼,按照心中猜想再次湊近,直到兩人的身體都貼在一起。

稍遠一些看去,像是在親暱地黏在對方身上咬耳朵:

“你的腰摸起來好像我另外一個朋友啊。”

安室先生握過來時整個手心都濕了呢,想必一定很緊張吧,這種時候應該說些其他話題轉移注意才對。

而這個話題……談論遊戲總不會出錯的,就算那兩個危險人物聽去也沒關系。

十分好心地決定緩解偵探先生的情緒,黑羽真銘思躇片刻,露出一個極為陽光的笑,格外肯定地道:

“他和你挺像的,都是金發,以後有機會我把他介紹給安室先生好了。”

“相信安室先生一定會喜歡他的~”

將兩人互動一覽無餘的琴酒:“。”

還在看熱鬧的貝爾摩德:“…?”

兩名聽力都很不錯的人互相對望一眼,盡管態度不一,但都從彼此眼裡找到了同樣的情緒——

不是吧,你們私底下還玩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