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他就發現黑羽真銘貌似說服了他的兩位同期。

卷發同期在接過名片後與半長發同期咬了咬耳朵,兩個人便睜一眼閉一眼,將黑發青年和兩個來歷不明人士諸伏景光:?)給放了。

直至看著三個人踏入酒店,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準備收隊,降谷零這才離開窄巷,跟了上來。

遠遠接收到刀子一樣眼神的赤井秀一:“……”

合著什麼都怪他咯?:)

而且好閃,這兩個在潛艇裡只留下飯盒就消失的家夥,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你們能不能不要大庭廣眾之下就卿卿我我的,大堂的人都看過來了。

不順利但至少彙合了的四人組一同站進電梯,黑羽真銘左看看無限貼近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再看看獨狼一樣抱著臂站於電梯門右側的赤井秀一,有些新奇地上下打量。

一直跟到酒店套房,進入客臥後關上門,黑羽真銘這才開口道:

“沒想到你們和小魚狀態下的關系一樣呢……”

魚?是zero說的遊戲對吧。

率先反應過來的諸伏景光找了個位子坐下,已經檢查過的房間能夠讓臥底自由交談:

“確實,畢竟赤井君和我們是不同——”

“一樣的好!”

即使表面拌嘴,可行動配合得卻很緊密呢,不愧是一個魚塘從小玩到大的魚!

諸伏景光:…?

你說的是我們仨麼?

早就瞭解黑羽真銘的腦迴路,降谷零對自家幼馴染搖了搖頭,坐到黑發青年身邊道:

“好了,長話短說。萊伊,你和蘇格蘭碰頭是為了讓fbi能夠順利帶走琴酒對吧?”

聽到組織代號,赤井秀一點煙的手一滯,勾唇一笑:

“不愧是你。”

拿出整理好的情報和籌碼,赤井秀一將之交給貓眼男人,諸伏景光看過後朝降谷零點了點頭,又將檔案遞給自家幼馴染。

後者大致掃過後一挑眉:

“我倒是沒想過,以琴酒的罪行還能放心留下,不愧是fbi。”

聳了聳肩,赤井秀一將這份‘誇獎’收下:

“畢竟琴酒在美國的根脈很深。我查了他這些年做的事,發現他在有意向美國擴張,雖說人還對組織的任務盡職盡責,但看得出琴酒並不打算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了。”

“而他經營的這些産業和走|私線,大部分都是官方短期內沒辦法搞下來的硬路子,所以只能先讓他‘戴罪立功’,你應該明白吧,降谷君。”

對這操作相當熟悉,降谷零本就打算為了黑羽真銘將怪盜基德變成公安協助人,只是目前還沒批下來。

他確實也不急,畢竟這是在黑羽真銘畢業時準備給對方的驚喜。

見三名臥底你一言我一語敲定了琴酒的歸屬,外加魚販子…恐怖組織的後續處理,坐在一旁的黑羽真銘百無聊賴地擺弄起【揹包】裡的道具,忽然見一道彈窗彈出:

【叮,檢測到沖突劇情終)。被拷走的[比目魚]這次安裝的炸彈經[得道高魚·虹鱒魚]指點,但依舊被破解,對此[虹鱒魚]十分憤怒,決定來到東京魚塘實施報複。是否進行準備?是否】

“……炸|彈犯的師父來東京複仇?”

在十分安全的環境裡不自覺將彈窗內容念出口,黑羽真銘就見幾人的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索性將內容全部讀出來,換來了三名臥底整齊劃一的皺眉。

“聽起來對方人在海外。kuro,遊戲裡有寫對方具體到達日本的時間麼?”

“一個月後,差不多是kuro畢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