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戈動作停了停,鼻尖和額角都出了汗。

將頭埋在她頸間呼吸。他每聲喘息,都落入她耳裡。

她光滑的小腿在餘戈掌心內。餘戈摁著她腳踝那顆痣上摩挲,氣息壓抑著不平穩,問她,“不要什麼。”聲音明顯和平時很不同了。

徐依童咬著唇,被他問的難堪。

“剛剛膽子不是很大。”

“什麼。”

“讓我——”維持著交頸的姿勢,餘戈勉力維持呼吸,複述她剛剛挑釁他的那兩個字。

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說髒話。

聲音不大,咬字卻清晰,聽得她呆了下。餘戈怎麼能學這麼不三不四的東西....

心率一下飆升。徐依童本來意識已經飛走了大半,聽到這話,神經又一陣抽動。在一片眩暈裡,她面紅耳赤地嘴硬,“那、那來啊。”

在她耳邊,餘戈壓抑的呼吸聲已經徹底淩亂。

徐依童已經出了一身的汗,腳腕還被人握著,這個姿勢讓她有點難受,腿忍不住挪了挪,又被他壓住,不許動。

他只顧著喘,人卻一動不動。

等了幾分鐘,餘戈都毫無動靜。徐依童有點不明白,他說的要結婚的那一步,到這就結束了嗎?她倒是...但他...

難道餘戈不接受婚前性行為?

還是說...

徐依童心裡漸漸浮現一個猜測。

從認識開始,餘戈就一副性冷淡的樣子,好像沒有七情六慾似的。孤零零長到這麼大,也沒親近的人,成年後又被比賽和訓練佔據大多時間...和她戀愛後,餘戈言行舉止也很保守。每次親著親著,他都有反應,徐依童好多次都覺得會發生點什麼,結果到最後,什麼也沒發生。他甚至也不用解決。

琢磨到這,徐依童心裡湧起一點憐惜之意。

支吾一陣後,她問:“小魚,你是不是不會啊?”

“......”

這句話問出來,餘戈靜滯了幾秒,才撐著一隻手起來,去瞧徐依童臉上的神情。

他分辨不出她是真傻,還是在跟他開玩笑。

徐依童苦著臉,眼神有點迷茫。

她也不太會啊,該怎麼教他呢。

喉頭動了動,餘戈直直看著她。對視一會兒後,他一言不發起身。

見餘戈往餐廳的方向走,徐依童困惑了幾秒。

看他手上拿的包裝袋,她嚥了下口水:“你什麼時候買的?”

他扯下套頭的白t,扔到她腳邊,“剛剛。”回答完這個問題,餘戈重新壓到她身上。

...

...

海平面上的雨又開始下了。

□□

脫掉的白t被他墊在她腰下。

試到第五次時,徐依童依舊疼到哀哀地叫:“停一下——”

“珍珍。”餘戈閉了下眼,被她折磨得手背都繃起了青筋,去吻她的耳垂,“我還沒開始。”

她扭頭躲開他的索吻,淚水在眼眶打轉:“我好疼。”

他深呼吸著,低聲誘哄她:“等會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