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童望過去:“什麼活動?”

“和陳逾徵雙排。”餘戈也抬眼看向她,“你要看嗎?”

兩人終於自然地對視上了,徐依童:“我怎麼看?”

“會開直播。”

徐依童噢了聲,“要看的。”她目光閃動,語氣自然道:“那你現在這個形象,會不會不太好?”

餘戈:“什麼形象。”

“你沒照鏡子嗎?”徐依童故作平靜地指了下脖子的位置,提醒他。

“沒注意。”餘戈表現得比她更平靜,“你弄的?”

徐依童張張嘴,竟然接不住話。

好吧,是她下嘴沒輕沒重了。但餘戈這會兒裝什麼不知情啊,當時明明是他先一直咬她脖子,她才忍不住回敬的。

思及此,徐依童為自己辯解了句:“你昨天又沒提醒我今天還有正事。”

“我也忘了。”

對他來說,這個不算正事。

“那怎麼辦?”徐依童替他憂慮起來,“你說是過敏了,會有人信嗎?”

餘戈沉默一下,“未成年應該會信。”

“你有高領的衣服嗎?”

“沒有。”

尋思一陣,徐依童又給他出主意:“那你帶一條圍巾?”

“我們在基地都穿短袖。”

徐依童沉聲道:“好吧,我看你就是想被人造黃謠了。”

餘戈像是笑了下,“沒事,我不開攝像頭。”

“......”

“不早說。”徐依童從餘戈眼底的笑意中醒悟,他在故意逗她玩。她忍不住用腳輕輕踢了他一下。

餘戈:“等會你要去店裡麼。”

他什麼心思顯而易見,徐依童故意不回答:“幹嘛?”

“我順路帶你。”

徐依童喝了口牛奶,優哉遊哉地說:“冷酷只是你的偽裝,小鯰魚。”

餘戈並未反駁,抬手擦掉她唇邊留下的奶漬。徐依童疑惑的目光投來,他又順勢捏住她的臉。

徐依童拍了下他手背,“對我動手動腳的要幹嘛?”

餘戈拿掉她手裡的牛奶瓶,隨即低下頭,嘴唇挨上去,直接用行動回答。

今天沒出太陽,氣溫很低。徐依童剛走到樓下,就被一陣冷風吹得又上樓換了件外套。

路上下起了小雨,兩條車刷有規律地颳著擋風玻璃上的雨滴。車上開了暖氣,餘戈安靜開車,暖風吹得她昏昏欲睡,“要換我來開麼?”

“不用。”

徐依童怕自己睡著,打起精神刷了會兒微博。重新整理兩下,首頁忽然彈出一條:tgner: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