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兵又是一番詳細安排之後,方才從女牆上探頭出去,問道:“哈維爾,那西部荒野的克里夫可是受你所迫害。”

哈維爾皺眉道:“西部荒野的克里夫?沒聽說過。”

李兵隱隱發怒,又問道:“你可在湖畔鎮試圖強搶一個制皮匠的女兒,他們不從,你強姦殺害了那對母女?並將那制皮匠扔進了萊恩城監獄。”

哈維爾疑惑地轉頭問身邊的隨行軍士道:“有這事嗎?”

李兵眼見哈維爾表情,看他一臉無知無覺的樣子,真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搞錯了,畢竟他們知道的這一切都是道聽途說,自己沒有做過針對性的調查的確認。

並且,自己也對他作出了必殺的安排,要是這哈維爾真沒做過這事,那自己還要不要殺他,這還確實值得與大家商議一下。

那隨行軍士立即笑臉答道:“大人,湖畔鎮不過是一個十級左右的低階區域,那制皮匠確實是不識好歹,大人你看上他的女兒,他不甘願獻上不說,還說什麼他女兒寧嫁平民也不願意入貴族家中為妾,你一怒之下……”

哈維爾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對對對,是有這回事,我想起來了,這制皮匠的確可惡。”

他轉過頭來,對李兵說:“如此小事,我怎會掛在心上,區區平民,居然不識好歹,有我迪克蘭家族賞識,居然還語出無禮,我沒有滅他全家族之人已然算得上是心慈手軟了。不知道你現在在這兒提出此事是什麼意思?”

李兵大怒,之前他看哈維爾的表情,還怕自己冤枉了他。

卻沒想到,這傢伙做下如此惡行,居然根本沒放在心上,還不知道做了多少惡事不為外人所知,其心之惡毒,可想而之。

他怒罵道:“你這無恥惡徒,喪盡天良,我恨不得飽飲你血、生食你肉,你居然還要我去追隨於你,無須多言,直接開戰吧。”

哈維爾也怒了,罵道:“無知平民,巧取了一個貴族身份,你就當自己是貴族了嗎,你以為你有資格與我迪克蘭家族相比較了嗎?今日,我不拿下你,一刀一刀削你的肉,聽你痛嚎個百來日,難消我心頭之怒。”

說完,他調轉馬頭,怒喝道:“十分鐘後開始攻城,我要讓這個營地片瓦不存,屍骨不留。”

一軍士長上前勸道:“大人,那依迪特在此連番折損,恐怕這兒的防禦沒有眼前所見到的這麼簡單,我們還是多做一番準備再攻城來得好。”

哈維爾舉起馬鞭,一鞭抽在軍士長臉上,罵道:“王八蛋,你拿我和依迪特那個蠢貨相比較,難道本公子親征,還比不上依迪特那個家奴。”

“這食人魔堡壘一目瞭然,就這麼個低矮的城牆、狹小的深溝,怎麼可能抵擋住我親率軍士的進攻。”

他轉頭看向其他軍士長,說:“你們立即下去作足準備,我要在十分鐘後準時發起攻擊,誓必一次衝鋒就拿下此營地,以揚我迪克蘭家族之威名,為我爭得族長之位打下基礎。”

又看向面前提議之人,罵道:“你這個蠢貨,陣前長他人志氣、滅我軍威、亂我軍心,實在是罪不可恕。既然你如此懼怕李兵,留你也無用,你就給我第一波衝鋒上去,若能拿下李兵,我饒你不死,否則你就去死吧。”

眾軍士長見狀,知道這哈維爾正在氣頭上,又一向自大輕狂,均不敢再說什麼,只能下去集結軍士,準備發起攻擊。

至於伐木做準備一事,除了一來就安排製作的幾個防火布支架,其他的器械自然就不可能再做什麼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