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想著。

“2022號,你知道最近的食人魔案件,兇手是什麼人嗎?”

祁舟川手上拿著今天帶來一架終端資料機,點開記錄本,嚴肅著和2022號詢問。

“這個我清楚。”

2022號踩著椅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她表現得有些興致缺缺,眼神明顯露出了無聊。

“我想多瞭解一些有關食人魔的狀況,當然,我會把‘悲劇故事’公平交給……”

“現在編一個給我。”

“啊?”祁舟川錯愕一瞬,他沒想到棘手的問題這麼快就來了,不過:“可是你一直待在監獄裡面沒有了解過外界的情況,我真的能相信你嗎?”

“不會悲劇就別說公平交易。”2022號說。

祁舟川連忙擺擺手,他說:“這不是在懷疑你的能力。”

他認為這次的案件至關重要,成功上位做會長的機率很小。

即使是2022號,不瞭解外界也必定會被自大的性格影響。如果先前不是和她合作,她這種性格的人,只怕恐怕是不會有任何交集。

如果她還打算出去,必定會奉上珍貴的交易物。

祁舟川用‘信賴又害怕又愛又恨‘的眼神,對她說:“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食人魔是誰?”

2022號說:“不知道。”

正準備說‘你果然知道’的祁舟川 :“……??”

一個回馬殺打得他措手不及,心裡突然起了一片黑暗。

他黑著臉問:“你該不會不想告訴我所以才假裝不知道的吧?那可不行的。”

……

2022號走出審訊室,因為到了飯點,這個走道幾乎都沒有獄警巡邏,她沒多餓的感覺,手揣著褲兜,散漫著舒服的姿勢走路。

她在樓道中聽見鳥鳴聲,那種漸行漸遠的聲音。

因為四周是金屬建築物,她極少看到飛禽來此地。

鳥飛走了。這樣的冰冷監獄大概也不會有它敢試圖嘗試的食物。如果自由的本質不是在優勝劣汰的生存中,不斷地約束自己,異星人和人類本身也沒有多大的力量,各自不碰面,圈地自發展,但是生存下來的種族早就朝著仇恨進化著。

即便是2022號,對張開翅膀的聲音再怎麼嚮往,也在所難免地也要為了種族進化。

監獄困住了一部人的惡徒,卻沒能容納全部的惡行。

不過2022號的目的也不是為了住進監獄。

除此之外,她的食物與普通人類其實有很大的區別。

食人魔。

這是吃人類的稱謂,如同人類吃自己所養殖的家畜一樣。

但是人類離開古地球之後,人類便分為了兩種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