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淵司淵司淵。”

“怎麼了?”

“司淵司淵,這個路在晃。”宋時秋感覺整個世界天旋地轉的,“你幫我把這個路扶好。”

司淵將人摟得更緊,“扶好了。”

“司淵司淵,下雪了,我想玩雪。”

司淵睜眼說瞎話,“你看錯了,路是白色的,沒下雪。”

“哦。”宋時秋不知道看到了什麼,開始劇烈掙紮,司淵一時沒看住,懷中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小兔子就跑了,不過跑起來還沒司淵走一步路快,司淵也就沒急著追過去,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後。

宋時秋跑到一個支了傘的攤子面前,攤主是個老奶奶,上面還有些花沒賣掉。

“奶奶我全都要了。”

“這麼多啊,是送給物件的嗎?”

“才不是呢。”宋時秋呆在原地,耳朵尖卻紅了,“是送給討厭的人。”

宋時秋抱著花開始掏錢包,卻因為穿的太厚,怎麼都掏不出來,急得他有點想哭。“奶奶,我,我不會買霸王花的,我,我在找我的錢包。”

司淵剛好慢悠悠走過來,宋時秋就像看到了救星,眼睛還帶著淚光,鼻頭因為冷變得紅紅的,看起來有點可憐。

“老公,我找不到我的錢包了。”

喝醉酒了有求於他的時候就開始喊他老公。

司淵忽然就想欺負他了,“可是我也沒帶怎麼辦工資卡都給你了。”

宋時秋皺起眉聲音悶悶的,“那怎麼辦,我把你的工資卡也弄丟了……”

“除非你再喊我一句。”

“老公。”喝醉酒的宋時秋很聽話,司淵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司淵早就趁宋時秋沒注意的時候掃碼付了所有花錢,但只拿了一束花走,牽著差點急哭了的小兔回家。

小兔走了一段距離,忽然蹲下怎麼都不願意走了。

“你在做什麼?”

宋時秋伸手畫了個能框進自己的圓,“我在蹲大牢。”

接著他又挪到司淵腳下畫了個圓將他框住,“你也在蹲大牢。”

“為什麼?”

宋時秋只是一直喊,“司淵司淵。”

司淵很喜歡宋時秋喊自己的名字,每一句都回應了,“我在。”

宋時秋過了一會才說出自己想說的話,“司淵司淵。我把奶奶的花偷走了,我沒有付錢。我現在在蹲大牢,你快來救救我。我不想進監獄。”

“我忘了,你和我一起進監獄了。何叔快來救救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