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鳳說不下去了,他媽的哪個正常人能幹出來這種缺德事?

這不是活生生的法外狂徒嗎?

活該被抓判刑蹲號子一條龍服務,梁鳳氣悶的想著。

“你到底給我聞的什麼東西!”

躺了半天還是覺得手軟腳軟,梁鳳鬱悶死了,煩躁的發脾氣。

“一點七氟醚,半個小時前你就應該醒了。”

???

他什麼意思?

是在嘲笑我身體素質差嗎?

是這個意思吧?

梁鳳炸了:“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拿這個東西害我?”

易桐不答話,像是完全忽視了他這個問題,梁鳳氣的頓感頭暈目眩:“問你話呢,啞巴了?幹這種事你還有理了?”

依舊沒人回答,梁鳳氣極,張口直接咬在易桐的胸肌上,逼他發出一聲悶哼。

可梁鳳很快就遭了報應,小腹處被什麼東西硬邦邦的頂著,明晃晃的昭示存在感,反應過來的梁鳳更氣:“易桐你是變態嗎!什麼時候了還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我都要跟你離婚了!你不許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抬著臉吻住了,易桐窮兇極惡的在他嘴裡又吸又咬,扯著他的舌頭不讓縮回去,直到嘴麻了才放過他。

“我不同意,你想都別想。”

簡簡單單幾個字,叫梁鳳品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活像被戴了綠帽子,思緒流轉間他想起來自己忽略了什麼。

易桐從來不詢問他的意見,只是強硬的宣佈答案,又怎麼會反問他是不是真的考慮好了呢?

梁鳳突然意識到,易桐不放手,這場婚姻就是個死局,他撞的頭破血流也賭不贏一個能活著走出去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