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少將…白少將…… 他下意識抱住旁邊唯……(第1/2頁)
章節報錯
第20章 少將…白少將…… 他下意識抱住旁邊唯……
“這樣疼嗎?”應畔回用手捏了捏孟拂雪小腿骨的某個位置。
孟拂雪咬牙點頭,從嗓眼裡擠出一個“疼”字。
“這兒呢?”應畔回又往下捏了捏。孟拂雪臉煞白,咬著牙關,旁邊白理深看不下去了,他上前拍拍應畔回肩膀。
“看錶情應該是疼。”白理深說。
“我當然看得出來。”應畔回是蹲著的,她側過來抬頭看著白理深,“我是需要他保持清醒。”
白理深嘆了口氣,雙臂交叉在前胸。這裡是軍團屬軍醫部,雙人病房裡旁邊那床的小子已經昏過去了,一個醫生正面無表情地縫合傷口。
所以其實昏過去要更好一點,白理深看看那床,又看看這床。這床這位真是鋼鐵意志啊……他腹誹著,這時候這麼堅強幹什麼。
“也疼。”孟拂雪已經神志不清了,“都疼。”
那你倒是眼一黑往後暈呢,白理深擰著眉毛看著他。
主要問題是軍醫用藥有極度嚴格的標準,外傷麻醉用藥需要傷口到達一定的嚴重程度,尤其對未成年人用藥更是謹慎。偏偏這個倒黴蛋,他傷口評估就差一點點達到麻醉標準。
“要不我把他敲暈吧。”白理深真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
應畔回:“哎哎!”
孟拂雪:“可以。”
真的可以,他願意。自己莫名其妙的強大意志支撐著中樞神經,導致越疼他越清醒,這種感覺直接讓他回想起上一次在這裡做血液淨化時的絕望感。
“不行!”應畔回怒道,“你看不下去你就去外面等唄。”
孟拂雪此時完全沒有精力去思考白理深為什麼會看不下去,按他對白理深的瞭解,在旁觀他人痛苦的時候他的承受能力還是挺強的。好吧講直白點,孟拂雪覺得他應該是心如磐石。
白理深真的打算出去了,但又放心不下,左右為難之際,應畔回站起來,去把放藥的小推車拉過來,從底層翻出來一個小藥盒。
“少將。”應畔回手上戴著隔離手套,手套上沾了血和一些組織,“我不方便拿藥,你去那兒噴一下給手消毒,然後把這藥喂給他。”
白理深應下,走去病房角落裡,兩隻手放在噴霧下方。“唰唰”兩聲,消毒噴霧灑在手上。他走回去,應畔回把藥盒開啟,磕出來兩片在他手心,說:“保護神經的藥,傷口裡發現秘礦殘渣了,那種礦輻射對神經有損傷。”
“那兒有水。”應畔回補了句。
病床被仰起40度,孟拂雪背後墊了個枕頭。白理深把水拿到他床頭櫃,再把孟拂雪托起來。胳膊伸到他後背的時候,白理深才發現,他痛到後背的汗已經從病號服滲出來,洇在了枕頭上。
他看了眼孟拂雪。
孟拂雪很自覺地張開嘴,藥塞進去,繼續喂水,囫圇吞下去。嘴角溢位一行水,白理深手忙腳亂地去拿紙巾,直接把紙巾盒推地上去了,又想起自己手消過毒,直接手背幫他抹掉。
孟拂雪剛想說句謝謝,沒成想應畔回的手速恐怖如斯,這邊藥片剛吞下去,那邊她瞬間在孟拂雪小腿處卡住一個醫用合金穩固器。
“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