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聯邦的現役戰神。”

“就這?”

“呵呵,他一拳能打十個你,還是打完得用鏟車清場的那種。”

“說的好像打完你不用鏟車一樣。”

“別吵了!叫對面看了笑話!”

“不過的確是不太厲害啊……我是說我肯定是打算不過的,帝國高層……我不知道藏起來的那幾個家族,至少明面上是打不過的。但是戰神啊,戰神應該再厲害一點吧?”

“嗯,打不過,但是不夠強。”

“公開資料才117歲,是新生代的蟲,這麼看……他們的蟲母在逃亡過程中受了重傷可能是真的。”

“呵呵,那他們早晚得回來,到時候——”

“別呵呵了。連現役的戰神都打不過,就算衰弱,也要三四代之後,那會兒你我都沒了。專注眼前!”

第一場表演賽打完,阿薩亞覺得剛才劇烈的動作,讓胸口正在癒合的地方又擦破了點皮。

這讓他有種被背叛的感覺,似乎那傷口不再純粹了。

不純粹的東西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幾個深呼吸之後,阿薩亞胸口的傷口徹底癒合了。

下了場,幾方的雄蟲雌蟲迎了上來。

跟他一樣是貴族之後,自小就認識,現在在第一集團軍當後勤主管的邁倫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你這是不行了?才多大點就開始虛弱了?表現力差了這麼多?”

阿薩亞呵呵兩聲,以非常緩慢的速度,上下掃了邁倫兩遍,頭一昂,優越感十足帶著自己的副官們跟親衛們離開了。

等你也被雄蟲嘬一晚上再說吧。

回到辦公室,阿薩亞開啟通訊器,收到了牛奶到貨的訊息。

機器人拍了照片給他發過來,密密麻麻一整層的牛奶讓雌蟲的心情激蕩,連胸口也再次癢了起來。

阿薩亞發了照片給塞維爾,“牛奶買好了,你是過來喝,還是我給你送去?”

塞維爾很快回複,“正收拾房子呢,明天下午我去找你吧。五點可以嗎?我請你吃飯!”

阿薩亞在“好的”跟“沒問題”之間猶豫了三分鐘,最後選擇了最能體現自己心情的,“我等你。”

“你不忙了嗎?帝國的代表團還在嗎?”

阿薩亞一臉柔和的笑意給塞維爾回訊息,“不忙,需要我參與的事情已經完成了。集團軍也沒什麼事,都是有歷可尋的常規公務,不用我插手。”

“那明天下午我到了叫你。”

“出門就告訴我一聲,免得你等我。”

阿薩亞說著跟他沉穩外表一點都不相符的無意義對話,自覺距離塞維爾又近了一些。

不過這還沒完,沒過多久,塞維爾又給他發了照片過來。

“我的新家,今天早上從你家裡回來,我覺得可有動力了。買了不少東西,好不好看?”

客廳是淺暖黃色的沙發,搭配著橙色的抱枕。牆紙是深淺不一的綠色枝丫,上頭有花苞也有綻放的花朵,枝頭還站立著幾只小鳥。

暖色調很是溫馨,配圖也很生機勃勃。

阿薩亞覺得胸口很暖也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