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我們也就不要再耽擱了,我立刻引動君子樓,咱們就奔赴東海!”大袖揮舞,白虹看著自己的這些勢力,眼中迸發出奪目的神芒。

眾人點頭,看著白虹,眼神十分堅定,這條路,他們與白虹一般,既然選擇了,就不會後悔!而他們也堅信,君子盟,終有一天會屹立在蒼穹之巔,造就永世神話傳奇!

“君子修德,風起繞天玄!走!”雙手在身前抓捏,白虹的指尖一縷縷道韻流轉,這些道韻皆都如虹芒一般,瞬間就從他的身體中躥出,在整個君子樓之中不停蔓延!

嗡!

空間震顫,土地轟鳴,高聳入雲的君子樓表面忽然被虹芒道紋覆蓋,那道紋交纏扭曲,逐漸形成一尊巨大的陣紋,轟然放射出道道神芒,將這方土地都刺穿!

轟隆隆!

大地在轟鳴,君子樓從地面冉冉升起,它與這片大陸地脈的聯系逐漸斷開,這天元大陸的正中,再次失去了守護屏障!

“白虹,我看我們暫且不要進入空間亂流,就這樣從天元大陸飛過,讓天地間所有的人都見識一下我君子樓的威嚴!”曉機看著君子樓向前飛行,眼中不由多了幾分皎潔的笑容。

“曉機,我忽然覺得你怎麼變得越來越奸詐了?不過,這卻正合我意!哈哈!”朗朗大笑,白虹和曉機對視,卻宛若兩只老狐貍一般,讓眾人都不由一愣。

巍峨的君子樓從天元大陸的天空飛行,跨越過無數的名山大川,穿越過一個個大城,讓地面上的那些百姓震驚不已! 本來,這方大陸在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太多“怪異”的事件,而這些事件已經讓這些百姓見怪不怪了,可是如今當他們看到那飛行在半空的君子樓時卻都是心頭一震!這樣巨大的樓閣他們不是沒有見過,

可是這麼巨大的樓閣還飛行在半空,那就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了。

“君子樓!那是君子樓!”

“不對!那不是君子樓,君子樓乃是上官白虹的法寶,傳聞,那上官白虹將界城挪移,把自己的君子樓與天元大陸的地脈相連,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懂什麼?他既然能將君子樓與地脈相連,就肯定能再度切斷,想來這也沒有什麼稀奇的,那上官白虹與我朝帝皇有不共戴天之仇,恐怕,這空中君子樓的目的地,就是那禦皇帝都!”

“什麼?那豈不是又要有一場腥風血雨了?哎!你說我們這朝,兵亂死起,東海遭難,現在又有這上官白虹前來滋事,這可真是亂世之秋啊!” “你這老頭兒,不要在那裡杞人憂天,你懂什麼?當今帝皇,殘暴昏庸,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狗皇帝!他大興水利,卻招來東海海獸無數,他為了一個太子,就將一尊大家族斬殺,如對此昏庸無道的君主

,早就該殺!”

“噓……這位勇士,小聲點,千萬別被他人聽到,否則的話,就會被那狗皇帝下令斬殺的!”

“哼!怕什麼?你看這君子樓如此高聳巍峨,想來那狗皇帝定然不是上官白虹的對手,到時,皇朝覆滅,我們一起將他供為聖王!”

盤膝坐在君子樓的閣樓中,白虹卻不知道此刻那些百姓的議論,他與龍萱對面而坐,卻都不言語,靜靜的打坐修煉,其實龍萱擔憂,白虹又怎麼會惘若未聞呢? 就這樣,君子樓沖碎無數的雲團,用了七天的時間終於從天元大陸的中心來到東海邊緣,此時此刻,這望江城已經重建,而且被周仵用大法力佈下了陣法,以保其周全,而其名諱也做了更改,化為鎮海

關! 不過,這一路上,白虹也遇到了一些小插曲,而這小插曲就是他們在途經君子樓之時,軒轅升龍與其家族中的幾位老祖宗早就在那裡恭候了,可是白虹卻宛若絲毫未見,就那麼威風凜凜的從禦皇帝都的

上空飛過,讓軒轅升龍和周仵都是一陣疑惑,這一次,他們真的搞不清白虹這葫蘆中究竟是賣的什麼藥了。 “前面,就是東海了,傳聞,我天元大陸的四周都是海洋,可是卻沒有人到過那域外沙漠、末日森林,還有蠻荒的邊緣,更未見到過那裡的海洋,而我們所能探索的,就只有這東海了。”站立在君子樓之

中,白虹等人俯視這茫茫東海,卻都不由感覺到幾分蒼茫之感。

“海如天,廣袤無邊,海如地,包容萬物,孕育生機!”白虹感嘆,心中卻忽然多了幾分寬廣的胸襟,他忽然盤膝而坐,其身上一縷縷道韻閃爍,讓眾人不由一驚。

“不會吧!他竟然就這麼開始悟道了?”訕訕一笑,姜瀾看著白虹,眼中多了幾分驚訝之色。

“哈哈!大當家,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白虹的修煉靠的就是頓悟,不過,他的這一次頓悟,也不知道要多長時間了。”信丹冶大笑,看著白虹,眼中竟然多了幾分嫉妒。 “好了,大家各歸其位吧,我們已經進入了東海境內,以後,便是這無盡的海洋,傳聞,東海龍宮距離天元大陸有兆裡之遙,也不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抵達。”曉機開口,看了看白虹,卻帶著慕容風鳳退

去,這些時日,慕容風鳳一直在君子樓中閉關,此刻的她,也已經到了天元中期的境界!

“這小子,有妞泡,連兄弟都不要了?”信丹冶看著曉機,眸子中的妒忌更加濃鬱了,他又看了看陪在白虹身邊的龍萱,不由無奈搖頭嘆息,忽然想起了韓偉,其心中竟然多了幾分眷戀。

“師父啊師父!您老人傢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小信我好孤單啊!!”

雙目如波,望穿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