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偉,好了,不要笑了,曉機的名字的確是過於奇葩了一點,可是那是他已故的師傅為他取的,你如此將你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就太不仁道了。”白虹開口,一臉的嚴肅,不過眼中卻深埋著一

絲笑意。

“我的確是為白虹蔔了一卦,且這卦象十分的奇特,明明是危險重重,卻還帶著一絲別樣的幸運,恐怕是有驚無險。”咬著一嘴的鋼牙,曉機怒視韓偉,冷冷道。

“切,你算的卦到底準不準啊?”韓偉瞥了一眼曉機,露出一絲質疑的神色,卻依舊淫蕩而笑。

“哼!準不準不用你來辨。”曉機冷冷一哼,神色之中卻露出一絲愁容,道:“白虹,明日我們恐怕走不了了,今夜會有瓢潑大雨落下,水落三尺,恐怕要三日才能消退。”

曉機開口,讓白虹不由的微微一驚,他望向窗外卻見雲高氣爽,一輪紅色的落日沒入了半山腰,卻根本沒有一絲要下雨的氣象。

“下雨?這種天氣也會下雨?我說小雞,你是不是在危言聳聽?”臉上淫蕩,韓偉卻開口調侃。 “信與不信,自在個人,危言聳聽,卻又不是在說給你聽。”曉機瞥了韓偉一眼,卻不再對他而言,看著白虹皺眉道:“雖然我已經為你蔔了一卦,可是我們此行一定要謹慎再謹慎,這卦象之中帶著一絲

不明不白的東西,隱隱有些血光在其中,不過卻不會致命。”

白虹點頭,看著曉機思索的面容笑道:“無妨,這次前去之後我就帶著你們回到東海,想那軒轅升龍也無法預料我的行蹤,到時我會快速的處理手頭上的事務,快速離去。” “東海?”韓偉微微皺眉,卻露出一絲深意的思索道:“怕就怕那軒轅升龍忍不到你探聽完訊息就開始對你展開攻擊,而且,他也很可能在你剛剛踏入禦皇帝都的剎那就將你捉拿,到時,三大天元強者圍

攻,即便你插翅,也難飛了。” “這種情況我也料到了,不過,那軒轅升龍恐怕也不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將我捉拿,畢竟,我可是狀元郎,帶軍爭戰為他收複了那麼的失地,不說功勞也有苦勞,他應該不會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把我擒

拿,再說,即便是他要拿我,也是命令那些軍將,不可能自己動手,而這些軍將,恐怕也不會出手吧。” 白虹冷笑,雙目之中陰謀算計閃爍,一步一步他都計劃的完美無缺,可是他又怎的知道,這次的軒轅升龍可是動了真怒,誓死不顧一切將白虹捉拿,因為,這其中還有上官白的關系,卻是白虹不知曉的

百密必有一疏!就是這個道理。 “孫風,你可確認好了?這狀元郎是否真的是你的侄兒?你且看看趙胤給我的摺子,這狀元郎竟然將朕的三萬裡土地就分割了出去,哼!真是著實的大膽!”禦皇帝都,軒轅升龍將一紙摺子丟給孫風臉上

滿是憤怒。

“這……”

“這簡直豈有此理!聖上,這狀元郎未免也太大膽了,竟然分了那域外八國三萬裡內域土地!”神色之中帶著點點憤怒,孫風的心底卻不由的露出一絲深沉的思索。

“哼!卻不說這些,你確認了沒有,那狀元郎是不是你的外親?”冷冷一哼,軒轅升龍看著孫風,一雙眼眸之中流轉著絲絲道韻,好似要將孫風完全看透!

“啟稟聖上,我已經調查清楚,我的外親早在三年之前就被人全部殺死了,這人,定然是冒充的!”孫風開口,神色之中帶著點點憤恨,表情之上淋漓盡致。

“不是?”冷冷一笑,軒轅升龍卻並不多說什麼,對著他道:“既然如此,那麼他的事情就與你再無任何關系,你可以下去了。”

孫風退去,軒轅升龍雙目之中卻泛著點點寒光,黑暗之中,周仵的聲音幽幽飄來:“皇上,慕容風家,皇甫玉家,公孫子家皆已經忍耐不住了,看來這次,我禦皇帝都要迎來一場瘋狂的戰鬥了。” 雙目微眯,軒轅升龍露出一絲陰險,冷笑道:“瘋狂?哼哼,讓他們來吧,他們來了朕就會真的讓他們明白,什麼叫做瘋狂,不過我們的首要前提是必須要將那上官白虹擒拿,這樣,我們才會有更大的

籌碼跟上官白談判!”

周仵不語,卻是已經退去,這大殿之中此刻只剩下軒轅升龍一人,他雙手背負,孤立雀臺,似鄙夷天下!

大草原,神山!

“神主,您找我?”站立在一座巨大的殿堂之下,察客祜不由的露出幾分思慮,看著那大殿之上端坐的人影,雙目之中多了幾分尊敬。

這人身形修長,一襲寬大的長袍將他的身軀完全遮掩,他的臉頰被一層薄薄的霧氣掩蓋,讓人根本無法看到他的面容,即便是察客祜這位天元強者也無法做到。

“察客祜,你的那位徒弟可曾離去了?”這位神主開口,語氣之中卻帶著一種非常高雅的感覺,讓人不由的想要膜拜,他的話語之中雖然沒有一絲恢弘的氣勢,卻讓人不由的心生仰望。 “呼和木早在兩天之前就已經出發了,我們大草原距離禦皇帝都有數百萬裡之遙,他此行恐怕沒有數個月是無法抵達的,不知神主您的意思是?”察客祜開口,卻小心翼翼,他深深的知曉這神主的修為,

對於他而言,單單是他的修為就已經足夠自己如此恭敬了。

“你可曾為他擔心?”那神主開口,卻讓察客祜不由的一愣。

“你只需按實回答,不必太過遮掩。”見到察客祜露出一絲思索的神色,這位神主再次開口,那聲音卻讓察客祜心神之中露出一絲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