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回來的。”冷冷一笑,軒轅升龍看著周仵道:“因為,他的妹妹上官白羽曾經出現過禦皇帝都,無論如何,他都會來查探一番。”

“恩,我也料到了這點,總之這次我們必須嚴密謹慎,不能出半點紕漏,否則,待得那上官白掙脫枷鎖的時刻,就是你我身亡之日,到時,我們手中沒有依仗必定會死的很慘。”周仵嘆息,微微搖頭。

“上官白!”

雙目之中帶著點點冰冷,軒轅升龍雙目微眯,卻並不再言語,周仵的身形逐漸的淡去,這方大殿之中只留下軒轅升龍一人沉思。

東海,醉仙島!

“喂,醉老頭,你最近到底有沒有關注虹兒啊?我問了你這麼多次,你怎麼都不告訴我虹兒現在的境況,他是不是遇到了危險?”敖金甩了甩龍須,看著依舊自酌自飲的醉仙叟不滿道。 醉仙叟絲毫不理敖金,他雙目迷離,兩道花白的長眉垂落,為其增添了幾分別異的滄桑,而在他的身前,魔音鰵正和一隻渾身密佈著青白色鱗甲,頭生青玉一般獨角的海皇族大戰,兩只海族皆有數百丈

大小,龐大的軀體碰撞,掀起滾滾海潮,而那頭青白色鱗甲密佈的海皇族,正是海暴族“烾”所培養出來的火焰燈魚的進化者,青嵐燈!

“喂,醉老頭,我和你說話呢,虹兒到底怎樣了?”敖金看著這兩只海洋巨獸的戰鬥卻露出點點不屑,以他的眼光自然是看不上二魚的戰鬥。

“你皮癢了是不是?”醉仙叟開口,卻語氣冰冷,他絲毫不轉身,猛然將身前那一壇酒飲盡。 “最近你一直在陪魔音鰵與青嵐對練,強化它們的骨骼血肉,現在青嵐已經快要被你打成海皇族了,那魔音鰵的血肉體魄也已經達到了海皇族,而你自身的修煉你卻放下了,今日我心情好,就陪你練練

如何?”醉仙叟終於瞥了一眼敖金,卻讓其不由的龜殼一顫,雙目之後爆發出滾滾的警惕,煞是驚恐。

“不必了,你管好我們的徒弟就是了,我就不需要你的照顧了。”巨大的龍目之中露出點點驚懼,敖金訕訕一笑,卻引得醉仙叟站起身形。

輕輕撲打了撲打身上的塵土,醉仙叟的身影卻猛然消失,再次出現卻引來了敖金那瘋狂的悽厲咆哮。

“啊!醉老頭,你好狠啊!”敖金的身軀在半空中不斷的旋轉,它的身上,龜殼竟然被醉仙叟一拳轟擊的裂開!

悽厲的慘叫在半空之中激蕩,頓時讓還在戰鬥魔音鰵與青嵐停下了身形,此刻的青嵐已經無限接近於海皇族,或者說它就是一隻海皇族,此刻的它已經不是青嵐燈魚了,而是青嵐! 狠狠的吞了一口吐沫,青嵐與魔音鰵連忙躲進深海,兩只大魚此刻卻露出一絲躲得越遠越好的神色,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敖金的身軀直接被醉仙叟打的爆掉,而後再次重新凝聚還未有所動作立刻

就又爆掉。 反反複複上萬次,敖金終於吧嗒一聲摔落在醉仙島之上,他雖然看似完好無損,可是氣息卻非常的微弱,他雙目之中露出深深的憤恨,卻又無可奈何,整顆龍頭都腫脹了起來,龜背幾處裂紋煞是深刻,

蹄爪之上鱗片脫落,很是狼狽。 “丹……”艱難的突出一個字,敖金看著醉仙叟,眼中恨意無限,怒火滔天,醉仙叟猛然甩手,三枚天元大丹立刻就飛入敖金的身體之中,立即閉目,敖金直接將那三枚天元大丹化解,修複著自己的傷勢

“魔音,青嵐。”

醉仙叟不顧敖金的傷勢,腳步輕輕踱到醉仙島的邊緣,看著這碧藍的大海幽幽開口,那聲音並不大,卻直接傳遞到數百裡方圓之內,沒入魔音鰵與青嵐的耳中。

嘩! 海水撥開,魔音鰵與青嵐雙目之中皆帶著點點驚駭與閃躲,兩條大魚看著醉仙叟卻好似看著一頭怪物似的,無比的懼怕,因為,二魚也曾受過醉仙叟的“指點”,對於他們而言,那哪裡是修煉?純粹是在

鬼門關裡逛遊,那感覺,痛苦的無法形容!

“青嵐,你來我醉仙島有五年了吧?”醉仙叟開口,看著青嵐問道。

“師叔,已經五年零六個月了。”青嵐開口,語氣很是謹慎,生怕說錯一個字,迎來那地獄一般的暴虐。

“恩……如此說來,虹兒已經走了六年之久了。”微微嘆息,醉仙叟臉上帶著點點思念卻忽然開口道:“我的酒就快喝光了,這小子竟然還不會來。” “你就知道酒,虹兒離去這麼久,你絲毫都不關心,只想著你的酒,酒能當徒弟養嗎?”敖金忽然開口,他身上的傷勢逐漸恢複,天元大丹的藥效可不是說說而已的,他周身散發著金色的光暈,顯然是血

肉體魄提高了一些。

“哼!若不是你將我的酒喝光,我何必每日節儉?你這老王八,真是欠揍!”醉仙叟開口,卻說的敖金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煞是憤怒。 “別說這些廢話,你當初答應我,只要我收這青嵐為徒,你就隨時通知我虹兒的訊息,如今已經過了快一年了,你卻絲毫不提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敖金開口,雙目之中卻露出一絲擔憂,他早

已把白虹當作了自己的徒弟,那種師徒之情,一直都在他的心間牽掛。

“沒錯,虹兒他,的確是遇到一些危險。”醉仙叟開口,卻讓敖金不由的一驚。

“危險?什麼危險?你怎麼不早說?他現在怎樣?我們快去救他啊!你是開元強者,轉瞬就能到,還等什麼?”敖金爆吼,看著醉仙叟不由的露出一絲焦怒。 “著急什麼?我只是說他遇到了一些危險而已,若是我隨時隨地都去為他鋪下道路,讓他一路平坦,那麼還讓他歸去幹什麼?你這老王八,不要多嘴,況且,這次的事情牽扯到了那個女人,我是自然不

會去的。”醉仙叟瞪了敖金一眼,卻微微一嘆,露出一絲為難。 “那個女人!又是那個女人!我就搞不懂了,我……好吧,我也不想知道你們的事情,你不想去,你可以讓我們去啊!這兩條大魚養著幹嘛啊?又不是擺設,讓他們去,難道這天元大陸之上還有能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