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又如何?佛有如何?心中正則正,心中邪則邪!至少我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你們早已經將自己的心都出賣了!一群狗東西而已,竟然還敢叫囂!死!”

轟隆而動,此刻的白虹可謂是得理不饒人,無論是誰只要招惹到他絲毫,立刻就會被他所誅殺,而那個金鱗衛剛要躲閃蕭猛就出現在其身前,一拳轟出,蕭猛與白虹兩拳相交,竟然將這名金鱗衛救下。

“噗!”

噴出一口鮮血,蕭猛只覺得周身的元氣都被擊散了,白虹的這一掌足足有二百萬匹以上的戰力,蕭猛只是潦草的抵擋,又怎麼會不受傷?

砰!

忽然之間,其身上的金鱗戰甲全部爆裂,露出裡面面目猙獰的蕭猛,他的臉頰之上,一道長長的刀疤橫陳,拳頭之上溢位點點鮮血,竟是被震得虎口裂開。

“滾開!”白虹暴喝,立刻就要再次出手。

“狀元郎!”忽然下跪,蕭猛臉上露出幾分驚恐,白虹的力量讓他不由心顫。

“狀元郎,這人愚昧無知,不明白你的強大之處,還請你高抬貴手,放他一馬,我立刻就帶著所有的金鱗衛離去,不再爭奪!” “哦?想走了?”白虹冷笑看著蕭猛,卻冷冷一哼,道:“哼!你們這些金鱗衛,可否有見過如此這般祈求你們的人呢?那些人本是一些善良平和的百姓,他們抱著你們的褲腳苦苦哀求,為的,卻只是讓

你們饒他孩子一條性命,可是你們呢?毫不留情!如此這般的殘忍,早已經不是人了!今日今時,別說是他,你們所有的金鱗衛,一個都別想走!”

“什麼?你……你怎麼會知道?”蕭猛神色一驚,跪倒的身形卻不由倒退了一些,看著白虹,他一臉驚恐。

“哈哈!我怎麼會知道?”雙目微眯,白虹看著蕭猛,冷聲道:“我就是知道!因為你內心恐懼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相同的場面,你們可以如此無情,可以如此瘋狂,而我卻又為何不能呢?” “阿彌陀佛,白虹施主,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他人錯是他人所過,你若效仿別人,那豈不是與這些人一般無異?如此下去,人人如此,那麼,這方世界豈不就更亂了?”空渡忽然開口,看著白虹,口誦佛

號。

“恩?”白虹皺眉,看著蕭猛,微微思索,竟然認同的點了點頭。

“好!既然空渡大師為你求情,那就罷了,我今日就放你一馬,饒你們一條性命,你們趕緊給我滾出這汜泫城去!”白虹開口,揮了揮手臂。

“多謝狀元郎不是之恩!多謝空渡大師解救之恩!我們走!”蕭猛站起,微微拱手,帶著這群金鱗衛立刻離去。

一波勢力,撤退! “竟然就這麼走了?嘖嘖,沒意思,沒意思,怎麼?難道你們都懼怕了上官白虹不成?若是如此,這枚寶珠就歸我了!”金鱗衛的撤退非但沒有讓這些人停手,更引發了他們的貪念,手持霸刀的那人身形

晃動,立刻就來到柳生的近前,一刀劈斬而出!

“在我的面前,還敢動手!”雙目怒瞪,白虹暴喝,身形驟然消失,下一刻出現,卻來到了柳生的身前,身上浮現出片片鱗甲,白虹的臂膊橫檔,與那大刀碰撞,迸濺出點點火花。

“什麼!如此強大的體魄!你……你……”這人神色驚恐,看著白虹,不由的倒退了一步,一擊未成,他卻不敢再動手了。

“慕容風化!真是冤家路窄,你慕容風家族的家主呢?讓他出來見我!哼!當日他追殺我到東海,今日,新帳舊賬,我一併奉還!”白虹冷哼,再次出手,手掌化為龍爪,抓捏而下!

“走!”慕容風化神色一冷,竟然就要逃去,可是白虹怎麼又能給他這個機會?龍爪之中一枚劍光閃爍,直接刺破虛空穿透慕容風化的身軀!

“你……你……”慕容風化神色震驚,看著自己那淌血的傷口卻絲毫不停留,直接一躍,縱入高空,就要離去!

“白虹哥哥說了不讓你走,你又怎能走的掉?留下性命吧!”天空中,龍萱忽然動了,她手持那枚寶珠,滾滾的半仙之元湧入其中,立刻就將其威力引發,道道霞光瑞彩千條唰唰刺落!

“瘋魔之道!暗夜瘋魔刀!”一道劈斬,慕容風化的眼眸中散發著黑夜一般的瘋狂,他化身為一頭暗夜魔獸,朝著龍萱沖殺而至。 “洗盡芳華,獨留夢幻!”龍萱搖身一變,化為一條神龍,口中銜珠,忽然噴湧出滾滾的龍息,一道道聖潔的氣息湧動,瞬間將慕容風化包圍,嗤嗤的霧氣飄散,不消片刻,這慕容風化就化為一灘膿水,

在半空消亡!

“這就是仙品法寶的威力嗎?如此恐怖的力量,果真強大!”人群聳動,看著龍萱將慕容風化完全的煉死,臉上不由的湧現出種種情緒。

“快快出手!這寶珠如此強大,若是再不出手,被其完全摸透,就晚了!”神色一震,邰川好似忽然想起了什麼,他開口大喝,身形卻緩緩的退後,其心叵測!

“上!”忽然而動,皇甫玉懷看著慕容風化死亡卻絲毫不懼,他身軀挺直,宛若一杆標槍,忽然平地而起,朝著龍萱刺殺而去!

不只是他,隨著邰川的話語落下,一個個人影都沖入了高空,這地面之上唯獨剩下的陌離、紫殺、空渡、柳生等人,一時之間,戰鬥,再次爆發!

“蚍蜉撼樹!”冷冷一哼,白虹龍爪狠力一抓,直接將空間都抓碎,手掌穿梭在空間亂流之中驟然出現在龍萱的身側,一把將其拉到身邊。

“哼哼!你們誰若想要奪此寶珠,那就先將我斬殺!”白虹開口,欲要力撼全場!

“柳生,芸芸,你們二人莫怕,今日你們的性命,我上官白虹保定了!人又如何?妖又如何?只要同有一顆心,又豈會在意他該不該?人與妖之戀,又如何?” “天地當誅?本就是一個笑話!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本來就不應該管束人間之事,天地萬物,各有各的生存,各有各的命數,何以來的不可?”白虹大喝,聲音滾滾如潮,激蕩在所有人的耳中,讓

他們不由的一愣。 “狀元郎!沒想到你就是上屆科舉的狀元郎!我柳生何德何能竟然能讓狀元郎保舉我,我們毫不相識,甚至我剛剛才知道你的身份,你卻如此對我們相互相依,真是折殺小生我了。”柳生從地上站起,看

著白虹,他不由一臉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