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沈瑜參見狀元郎。”

“大將軍快快輕起,我可不敢受大將軍之禮,你這不是要折殺我麼?”白虹開口,語氣之中卻帶著點點玩笑,他趕緊上前托起沈瑜,臉上帶著笑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此人,不由的微微點頭。

這沈瑜,頭頂戰盔,身穿戰甲,腰中別著一把寶劍,濃濃的眉毛,一尺長的胡須,古銅色的肌膚,臉上寫滿了滄桑,在孫風那裡得知,這沈瑜乃是一代名將,他已經年過花甲,卻還如此精神抖擻。

“狀元郎卻不知你們這一路是從哪裡來?”沈瑜微微站起身,看著白虹卻也不拐彎抹角,直言不諱。 “不瞞大將軍,我們此行乃是從那邊關而來,歷行一個月終於尋得你們。”白虹開口,卻讓沈瑜不由的一愣,驚詫道:“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從邊關趕到此地,狀元郎莫不是在與我開玩笑?此地距離邊關少

說也有三百萬裡,狀元郎莫不是透過空間傳送法陣傳送過來的?”

“哈哈,大將軍這才是說笑了,若是有得空間傳送法陣我們又怎會消耗一個多月的時間才抵達?”白虹大笑,卻看著他鄭重道:“大將軍,我此行來,卻是有重要的事,我們找個地方細談?”

沈瑜微微皺眉,卻也並不拒絕,而是思索了一番道:“卻不知狀元郎有什麼大事?不如咱們邊走邊談,我們一路疾行,必須要在那域外賊人之前趕到邊關,否則一切就都前功盡棄了。”

看著沈瑜白虹卻不由的暗暗點頭,看來這沈瑜也有些路子,否則不可能知道邊關此刻的形勢,不過越是如此,這事情就越是好辦多了,白虹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件,正是趙胤的親筆書信。

“這……”沈瑜一臉的疑惑卻也並不多說,結果那封信件仔細的閱讀了起來,不用想也知道那信件之中說了一些什麼,白虹看著沈瑜閱完那封信件,也並不開口,淡笑的看著他。

“我明白了。”深吸了一口氣,沈瑜臉上卻帶著無比的震撼,他看著白虹等人,不由的開口道:“敢問狀元郎,這信中所說可是真的,你們真的能給這三十萬大軍打造出一條如此的通道嗎?” “若我心中所想無差,必定成功。”白虹開口卻讓那沈瑜深深的點了點頭,道:“既然狀元郎有如此信心我也就不再推辭了,沈瑜立刻就吩咐下去,讓眾將士就此安營紮寨,務必在明日將那所缺的靈晶集

齊。”

“那就有勞沈將軍了。”白虹微微點頭,看著沈瑜淡笑,目送他回到那龐大的軍隊之中安排卻與曉機等人觀察起四周的地形來。

這裡乃是一片平原之地,不過卻土地貧瘠,很是荒涼,大地之上都帶著裂紋,秋天的氣息在半空之中蔓延,好似在訴說著種種蒼涼。

“我現在開始有些同意軒轅升龍的做法了。”白虹看著這荒涼的土地,不由的開口嘆息,但是眼中的殺意卻依舊是那麼的明顯,他的話語引得龍萱等人微微皺眉,看著他不知其所以雲。 “你們看這土地,是如此的不堪,如此的幹旱,根本無法種植任何的莊稼,久而久之就此荒廢,他欲將那東海之水引來卻也不失為一個辦法,可是這龐大的工程卻正好趕上這多事之秋,且海水不能澆灌土地,其中還要有一些操作,就更加的麻煩了,他所作並沒有錯,錯就錯在時機不對。”白虹搖頭,雙目之中沒有絲毫的憐惜,即便是軒轅升龍有再大的功勞,單單他擊殺上官白家上上下下一萬多口人就已

經被白虹判了死刑!

“曉機,怎樣?這裡的地勢如何?”白虹傳音,心中卻也默默的做了一番推算與盤查,三十萬的軍所行之通道最少也要數裡方圓左右,長達數十裡乃至百裡,否則的話根本無法讓其通行而過。

“有些為難,如此大的通道,要耗費的靈晶不是一個小的數目,恐怕萬顆都不夠,且每一顆最多能支撐三個月就到達了頂峰,而且我還未想好該如何讓這大陣行動起來。”曉機開口,卻不由得微微皺眉。 “行動起來我卻早已有了辦法,你只需考慮靈晶一事與陣法的佈置就可以了,通道的大小由韓偉負責,必須在三日之內全部安排妥當。”白虹開口,曉機亦微微點頭,不由的心中默算,他的腦海之中,元

神之前,一座座陣紋浮現。

“韓偉,如何?你可否算好了路線與通道的大小。”白虹看著正在丈量土地的韓偉,不由得問道。 “路線我心中早有定數,到時大家只需跟著我前行,保準沒有絲毫的偏差,至於這通道的大小,我還在計算中。”韓偉開口,眉頭緊皺,他用一根樹枝在地上不斷的劃著一個個怪異的印記,卻是白虹根本

沒有見過的。

“媽的!如果有個計算機就好了!”韓偉開口,卻不由得爆出粗口,盡顯他那淫蕩的風格,卻讓白虹不由的一愣,“計算機?那是什麼玩意兒?” “啊!沒啥,沒啥,話說欞峰,你還不去看看你的龍萱妹紙,她可是跟了那大將軍前去為那群軍將演說去了,你最好過去看看吧。”眼中帶著點點不懷好意的神色,韓偉看著白虹,雙目之中帶著點點淫蕩

。 “你這小子。”白虹輕哼冷笑,卻並不多說,轉身離去,望著白虹的背影,韓偉卻不由的露出一絲怪異的笑容,道:“想不到你這小子對泡妞一道如此的不著調,也不知道龍萱那小丫頭怎麼就看上你了,

哎!可惜啊可惜!”

不過他的話還未說完,立刻就有一陣天風拂過面頰,一縷風刃在半空之中消散,割斷了他的幾根長發,使得他不由的冷汗淋淋,訕訕的開口道:“莫要背後說人壞話啊!會遭雷劈的!” 白虹離去,卻看到龍萱正在那裡振振有詞的與那些軍士說道,臉上不由的了多了幾絲笑容,他心中自知,龍萱這是在為自己解憂,看著龍萱,他雙目之中卻多了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