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知道蘇遠噴到他臉上的香水不止能迷暈人。

也知道他勾引了宴山亭。

他還睡了宴山亭。

假好色變成真好色,當真鐵打的烙印。

許落沒辦法對宴山亭說昨晚我被人下藥拿你當解藥之類的話。

這太渣男了。

酒後亂性至少還是相互的。

他動了動胳膊腿,軀體酸而沉,像在醋裡泡過,但神經末梢好像還殘留著那種無法自控生理性的愉悅。

昨晚一共有兩次。

第一次足夠許落得到滿足。

第二次是他愧疚下的配合。

而宴山亭應當很滿意。

許落還聽到他叫他“寶寶”,跟那次宴山亭在夢中叫的一樣。

至於具體的過程,許落很感激宴山亭。

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現在想來,宴山亭好像也沒有,但他身體素質那麼好,精力又極其旺盛,很容易傷到他。

許落沒有受傷,還享受到很刺激的東西。

這對他而言並不是一場噩夢。

許落也付出了很多,他骨頭都要散架。

既然彼此都滿意,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邊邊角角理順暢,許落才有空關注自己的情緒。

性和愛必須同時發生嗎?

許落不知道。

但他好像不需要。

許落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他可能沒辦法親近誰或者愛上誰。

不過只要不對他人造成傷害,即使不符合大眾化的標準好像也沒什麼。

許落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很輕,但他捕捉到了。

進來的是宴山亭,今天是工作日,早晨生物鐘準時叫醒他。

他有一大堆工作要處理。

但宴山亭不放心許落一個人在家。

昨晚第二次時許落趴在他肩頭,哽咽著說可以了。

宴山亭沒辦法立即就可以,只好一邊哄他一邊加快速度。

後來給許落換衣服時,他很吃驚。

不知是他力氣太大還是許落的面板太嫩,許落像被他折磨過。

宴山亭在書房處理工作,每隔半小時過來一次。

這次看到許落眼睛睜著,在發呆。

他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