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是死的嗎?!

還是許落果然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如今心虛,直接跑了?

連招呼都不打,膽子越發大!

宴山亭埋頭工作,開視訊會議,處理幾件事,天就黑了。

忙過頭,人早沒什麼胃口。

他叫來陳勻,問他看沒看到許落買的那些東西。

宴山亭不懂服裝上的事。

但他見慣了好東西。

就許落中午拎著的那一堆,無論包裝還是料子,都奇差。

陳勻說:“見過了,衣服最貴的一百五,最便宜的是毛衣,四十九塊九,都是深色系,料子和版型都很一般,我讓人洗過烘幹才讓小少爺帶走。小少爺說家裡準備的衣服金貴,劇組條件差,不想糟蹋好東西,所以買了便宜的。我勸過,小少爺堅持要帶......”

他很無奈,也很敬佩。

生活在宴家還能這樣愛惜財力物力,這很少見。

再想到許落在家時不是看書就是看影視劇,簡單又滿足,陳勻便更喜歡他。

宴山亭沉默了一會兒說:“隨他。”

他並不像陳勻這樣感慨。

宴家會無限量供應許落吃穿,這毋庸置疑,即使那些衣服每件至少五位數。

買幾十塊的衣服回家,許落在故意叫窮?

這時,許落正愜意的躺在劇組分配給他的,酒店房間的大床上。

酒店房間只有他在宴家那間房的四分之一,設施老舊,牆壁和地板的縫隙都不那麼幹淨。

唯有一點最好,自由。

他可以隨便在床上滾來滾去。

趴著看劇本,歪著打單機小遊戲,怎麼樣都舒服,還可以熬夜。

也不會冷不丁被搭在腰上的沉重的手臂驚醒。

許落拿到劇組排戲的單子,他的戲份果然很集中,幾乎要連軸轉。

好在一週後的下午和第二天的上午正好空缺。

而且這次的戲都在這個影視城拍攝。

從影視城到市區,開車大概三小時。

下午沒排戲的那天,他正好可以回去看望宴奶奶,第二天早上再趕回來。

許落很喜歡宴老太太和鐘叔,也惦記小貓平安。

但他還有自己的私心。

他想給宴山亭表明,他的工作不耽誤陪伴宴老太太,否則宴山亭要忽然不讓他上班,許落一點辦法也沒有。

因為是交易物品,天生就矮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