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看得毛骨悚然,將他蘋果搶過來,用刀子切成幾瓣整齊擺在一起。

她自己吃了塊,又往許戈嘴裡塞了塊。

許戈吃著吃著,突然眼睛一亮,盯著蘇禾笑道:“真好吃。”

瞧他自信滿滿的樣子,看來是想到破局妙計了。

蘇禾也衝他笑,“許富貴,這個蘋果我不是從商販那裡買的,而是直接從果農那裡摘的,既新鮮又便宜。”

許戈探手過來,捏了捏蘇禾的嘴角,“以後我種給你吃。”

蘇禾突然就臉紅了,心怦怦跳。唉,男人會說還會撩,真是要了顏狗的命。

……

當夜,徐縣令翻來覆去睡不著,將白天的案情捋了一遍又遍。

他坐了起來,在黑暗中沉思,不覺間冷汗溼透衣衫。

徐夫人翻身,被他嚇得跟著坐下來,“老爺,你這是怎麼了?”

徐縣令長吁知嘆,“夫人,沙縣怕是要急風驟雨了。”

從左掌櫃手拿契約上門要糧,徐夫人就察覺到不對了,故而一直在關注著案子。今天公堂上發生的事,也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火燒北大倉的餘熱還沒散去,在這風口浪尖上,除了敬王誰還敢有這個膽子做這種事。

話說回來,如果不是雷先生足智過人,環環緊扣讓對方沒招架之力,就算有晉王坐鎮也翻不了案。這次是敬王狂妄輕敵了,但如果繼續往下查,誰也落不著好,首當其衝的就是他這個縣令。

徐夫人沒有告訴丈夫,今晚剛好是張虎在監牢值守,而她讓丫環秋菊約他出來吃飯。張虎心儀秋菊已久,約會時多喝幾杯再正常不過。

“老爺不必擔憂,這案子還有晉王做主呢,你該怎麼查就怎麼查,何必擔心這麼多。”

她一界婦孺,又豈會懂當下的波譎雲詭,說再多都是白搭。徐縣令心中鬱悶之極,躺下來翻來覆去跟烙餅似的。

一夜沒睡,徐縣令哈欠連連,兩眼無神的他起身穿戴,衙役匆匆來稟,“大人,黃有光跟左掌櫃在監牢畏罪自殺了。”

徐縣令錯愕,久久緩不過神來。

徐夫人早已猜到,淡定地給他繫腰帶,“老爺,早飯已經好了,你吃些再去衙門辦事。”

徐縣令心有疑慮,但也沒再多說。

到嘴的鴨子飛了,晉王氣得暴跳如雷,將徐縣令狠狠斥責一頓,“你這個縣令怎麼當的?連兩個犯人都看不住!”

徐縣令哪敢回嘴,頻頻擦著額頭虛汗,心中卻如釋重負。

老五在一旁寬慰道:“王爺莫要生氣,留著青山在,不怕沒燒柴。”

晉王很清楚敬王的脾氣秉性,他壓住怒氣道:“雷先生,敬王不會就此罷休的,你還是提防著些。”

“謝王爺關心,雷某自有應處之策。”

晉王藉故試探道:“這稅糧還沒收上來,就弄出這麼大的風波,不知你打算如何處理這批糧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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