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的藥效太猛了。”蘇禾拍腦袋,迷糊道:“我現在腦袋懵的連我爹叫啥都想不起來。”

“馮致遠。”

“致遠哥。”蘇禾求生欲很強,“你找我有事?”

“你也配叫我哥?”馮致遠咬牙切齒。

蘇禾馬上改口,“馮少爺。”

馮致遠眼睛眯起來。

“馮將軍。”

馮致遠突然伸手掐住她下巴,怒道:“你這個賤人,想不到有一天會落到我手裡吧?”

他的力氣很大,差點沒將下頜生生捏碎。

“別……有話好好說。”蘇禾的臉被掐被包子。

“當初要不是你舉報我家,我們會落得發配的下場?”

我去,原主這麼喪心病狂的嗎?

蘇禾否認,“不是我,我這麼單純善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他就是瞎了眼,覺得她長得單純可愛,覺得外面的流言蜚語不可信,是蘇家主母故意壞她的名聲。

可她都做了什麼,趁著能自由出入馮府,偷了他父親失意時寫的詩集,讓蘇定昌呈到朝堂上無中生有,給馮家扣上犯上的罪名,全家流放嶺南。

兩千多里路,家人不是病死就是餓死,最後只剩他跟父親,解差還起了殺心欲將馮家趕盡殺絕。

馮克陣投誠交趾的事,蘇禾聽許戈提過幾句,知道的並不多。

被掐得厲害,蘇禾腦子不停運轉,“馮大哥,這都是誤會,我那時年幼不懂事,不過是被大人利用的棋子而已,哪裡知道會闖下這麼大的禍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要害你們馮家的是狗皇帝,即便沒有詩集他也會找其他的理由,你又何必為難我呢。”

馮致遠臉色鐵青,滿臉殺氣。

“再說我也遭報應了,被過河拆橋的狗皇帝嫁給叛臣賊子,這幾年過得生不如死,你就原諒我吧。”

“生不如死?”馮致遠鬆手,任由她摔在榻上,“我看你面色紅潤,連孽種都懷上了。”

“哎,這都是被逼的,我一個婦道人家不從又有什麼辦法?”蘇禾面露悲痛,捂著哽咽起來,“也就這兩年在天子腳下,他明著不敢虐待毒打我,看著不缺吃喝,實際背地裡各種精神虐待我。”

“少賣弄可憐,我不吃這套。”馮致遠冷言,“你死定了!”

哭不管用,蘇禾只得問道:“怎麼個死法?”

“把你綁到柳縣當人質,許戈要不退兵割地,要不把你亂箭射死。”

蘇禾打了個冷顫,“還有得商量嗎?我不想死。”

馮致遠面露猙獰。

“唉,其實他也是皇權的受害者,起碼你跟你爹還活下來了,他家死得只剩他一個,這次狗皇帝派他來,就是想你們互相殘殺的,咱們沒必要互相傷害,便宜了狗皇帝不是?”

馮致遠冷笑,任由她叨叨叨說個不停。

看他不為所動,蘇禾換了種說法,“我真要一屍兩命了,許戈他不會放過你們的,到時肯定把交趾蕩平。交趾皇帝一怒之下,會把你們碎屍萬段。大家都是出來混飯吃的,沒必要做的這麼絕嘛。”

幾年不見,她的嘴巴是越來越厲害的。

馮致遠是想看她悔恨哀求的,不是給她拿來說教的。

心裡惱火,揚手要打她。

蘇禾趕緊閉口,“別這樣。”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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