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她才不知道怎麼對許戈開口。

沒有薛青義的鼎力相助,這場戰不可能打得如此順利,所以她心裡唏噓不已,天妒英才。

許戈留在柳縣不歸,刺史孫鴻心急如焚,帶著公文追過來。

還是老生常談,禮部在追諸國使臣的下落,已經連下好幾道公文。

許戈不禁琢磨起來,使臣們被海盜綁了這麼久,竟然還活著?

南海一望無際,島嶼更是數不勝數,其中蘊含了無法預知的風險,很多地方甚至不是現有船力能到達的,大海撈針怎麼找?

他攤開地圖,將水師衙門所找過的地方逐一排除掉,思索著該如何著手尋找。

蘇禾對此事好奇不已,但現下的地圖很不詳細,跟後世區別還是甚大的,有不少國家島嶼沒被發現。

她不好明著開口,於是望向薛青義,“薛先生,你所到過的南海,可跟地圖有出入?”

薛青義的商隊屢屢遠航,他的人對南海的瞭解,應該比官府出的地圖詳盡許多。

蘇禾想的沒錯,薛青義確實是行走的活地圖,他端詳著地圖,然後提筆在地圖不同的水域畫圈圈,“這些都是我的人曾到過的地方,有好些只是路過沒有上岸,兇險仍未可知,水師衙門的人可以試著去找找。”

不愧是儋州居士,見識遠比常人,孫鴻欣喜無比,很快趕回嶺南著手安排。

怕未知島嶼有海盜,又命衙門軍隊準好武器,還有足夠的乾糧才出發。

……

蘇禾臨近生產,蕭易比自家婆娘生產時還緊張,早早請了兩個經驗豐富的婆子,甚至連奶孃都找好,就怕自己做得不夠周道。

他這麼一弄,連許戈都跟著緊張起來。

許戈一緊張,蘇禾也跟著緊張起來,然後……尿了。

“……”許戈驚訝,望著她腳下的水漬,“怎麼失禁了?”

蘇禾被他帶偏,真以為自己失禁,羞得滿臉通紅,過一會清醒過來才吼他,“你才失襟,我是羊水破了。”

什麼是羊水?

她肚子裡怎麼會有羊水?

許戈的憨憨,讓薛青義也挺無語的,“咳,夫人要生了。”

蘇禾痛點較低,起初的陣痛還好,咬咬牙就忍過去了,後來持續的陣痛像凌遲,痛得她嗷嗷叫,就想手撕了許戈。

她發誓,僅此一次,以後誰生誰就是小狗!

婆子在旁邊不停嘮叨,讓她多積點力氣留著生孩子的再喊,蘇禾痛得想吼她,你來生一個試試!

後來才想起來人家生了七八個,吼不得的。

但是同人不同命,婆子形容生娃的那種感覺,就好像母雞下蛋,反正她生得很快,但蘇禾足足痛了兩個多小時,才宮開六指。

許戈守在房外,聽著蘇禾在房間裡淒厲的叫聲,嚇得渾身冰冷手心冒汗。

孃的,生個孩子這麼恐怖,比上戰場殺敵還緊張!

後來緊張到不行,他不知怎麼握住了薛青義的手。

薛青義安慰他,“沒事的,肯定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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