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後面的兩艘戰船,看到前面的被炸成渣,哪裡還敢向前支援,直接後退調頭逃走。

挨的近那條船,船頭已經冒起黑煙,不少士兵手忙腳亂地撲救。

老胡拿起掛脖子上的望遠鏡,海面上全是炸爛木頭跟浮屍,還有鬼哭狼嚎呼救的交趾軍,“侯爺,咱們要追嗎?”他孃的,好久沒這麼痛快打過仗了,簡直就是完勝!

許戈髮型被震亂,額頭凌亂不堪,渾身骨頭疼,“窮寇莫追。”

搬出來的石脂水炸壇所剩無幾,兵部只弄來一千升,為引人懷疑還得省著點用,加上火藥也用光,戰板上凌亂不堪,眾人起身收拾。

炸裂的時候,薛青義剛下到船艙,要不是用阿力跟阿滿在,估計還得再摔一回。

“先生,你沒事吧?”兩人將他扶進房間,目露擔憂。

“我沒事。”薛青義搖頭,待到船體逐漸平靜下來,他擔心外面的情況,“阿滿,你出去看看。”

阿滿連忙跑出去。

阿力扶薛青義到榻上休息,神情凝重道:“先生,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薛青義深呼吸,“遲早要知道的。”早在那晚,他說有個親妹妹時,自己就已經穿幫了。

“那……要相認嗎?”

“不必了。”他早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要是重新活過來,許戈處境只會更難。

親情是流在骨血之中的,面兒上的功夫沒必要。

原本他還擔心,但有蘇禾這樣的賢內助,沒什麼讓人放心不下的。以前是心有不甘,但現在許戈身邊有忠心的屬下,還有愛他助他的女人,哪天即使去了,他到泉下也算對許家有交代了。

薛青義的商船毫髮無損,許戈剛要下船般檢視蘇禾,老胡陡然拔高聲音,“侯爺,又有船來了。”

頓時,眾人再次緊張起來,交趾戰船又殺回來了?

船上夥計看清老胡的偵查方向,拿過望遠鏡看了兩眼才鬆口氣,“是東海過來支援的戰船,上面掛的是東海水師的旗幟,旁邊的兩艘商戰是嶺南水師的。”

虛驚一場,許戈匆匆進船艙,剛好碰上蘇禾推門而出。

“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

兩人異口同聲,眼眸中透著擔憂。

蘇禾全程沒參與,但也算親歷戰爭,剛才差點沒被撞飛。瞧著許戈的狼狽模樣,既心疼又委屈,一把抱住他不放。

或許是冥冥中的運氣,要是沒有提前準備,今天就得葬身海腹。

被女人心疼成這樣,許戈胸腔中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噴薄而出,他摟著蘇禾回房,兩人抱著捨不得分開。

等情緒緩過來,蘇禾看著他凌亂的髮型,撲哧一下笑了。他這幾年沒事愛臭美,天天搗鼓髮型,現在炸成這樣,噗……

打了勝仗的男人要哄,得知衙門水師過來撿漏,蘇禾打了盆水給他擦臉,找好衣服替他更衣。

許戈這才滿意,低頭咬了蘇禾一口,轉身就去找薛青義,“先生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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