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瞧瞧他是越來越會了。

“我才倒黴呢。”

人心不足蛇吞像,許戈冷笑,“我也就是命硬,你換個男人試試看,或許早就橫屍街頭了。”蔣盛文判斬,靜安伯暴斃,攤上蘇家女兒的,個個都沒好下場。

蘇禾震驚,別看他老跟縮頭烏龜待家裡,這嘴巴是越來越惡毒,老是摁著她的七寸打。

這什麼男人呀,是不是玩不起?他可真厲害呀,把心思都用在她身上了。

蘇禾不服,偷偷咬了他一口。

“嘶……”許戈滿臉黑線,善意提醒她,“我可沒你爹厲害,能裝二十幾年。你要再敢咬,我晚上會還手的。”

這邊腹誹,而那邊的蘇定昌裝不下去了,一巴掌將柴氏打趴在地。

忍了二十年,可見力道之大,柴氏撞在地上,額頭汩汩流血。

“毒婦,既然你不想過,那就別過了!”蘇定昌面紅脖子粗,“我蘇家廟少,容不了你這個謀害婆母,毒殺子嗣的當家主母。你打哪來,就滾回哪去,我跟你從此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往來。”

按祖宗家法,像柴氏這種惡婦是要處死的,要不是顧忌到家族的顏面,念在她曾幫扶過自己,他連最後的這點體面都不想留給她。

蘇定昌衝冠眥裂,拂袖而去。

嬤嬤含淚向前,將柴氏從地上扶起來,“夫人,這如何是好?”

柴氏似早料到有今天,她格外的平靜,似乎又更像是麻木。

她捂住傷口朝蘇敏走過去,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經做了,該是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蘇敏面露微笑,從衣袖內掏出一把鑰匙遞給她,“京郊向北五里地,山下有座小屋。”

走到門邊,她止步回頭提醒,“對了,大娘子你可千萬要快,我的人三天前就撤走了,五弟這幾天沒得吃喝,而且那邊晚上老有野獸出沒,你要是去晚了,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柴氏趔趄,差點摔倒。

蘇敏嘴角露出抹冷笑,這就受不了了?絕望不過才剛剛開始而已。

望著蘇敏離開,嬤嬤急道:“夫人,老夫人的毒根本不是你下的,剛才為何不跟老爺解釋清楚?要是老爺真寫了休書,該怎麼辦?”

是跟不是有何區別?何況事到如今,蘇定昌在她眼中已什麼都不是。

明瀾跟明茵沒了,她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住坤哥兒。

柴氏緊緊握住鑰匙,低聲叮囑道:“你去備輛馬車,在約定的地方等我。”

嬤嬤吃驚,心中滿是不甘,“夫人,你真要離開?”

柴氏心地如灰,“這個家還有值得我留戀的地方嗎?”

嬤嬤不敢多問,著手去辦。

手心劇烈的疼痛,讓柴氏稍微緩神過來,將自己收拾乾淨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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