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當然想押許戈,不過她的手臭,跟許戈打賭從來沒贏過,“格爾泰。”

萬梓汐吃驚,“你賭別的男人贏?”清樂侯吃軟飯不假,但好歹是自己男人,關鍵時候怎麼能盼著他輸呢。

蘇禾:“……”

萬梓汐也就說說而已,她倒是果斷押寶許戈,他人是廢了,但好歹在邊關磨礪多年,腦子應該還是管用的。

不少百姓也愛國,何況敬王之前輸得難看,現在人人都希望許戈能扳回面子,要不然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茶館氛圍在說書人的加持下白熱化,大部分的客人都掏錢袋下注,坐等最新的訊息。

兩人邊吃邊聊,萬梓汐眼尖,側身對蘇禾低聲道,“敬王的人也在,靠近窗戶那桌。對,就是他們,你別往他們那看。”

蘇禾偷偷瞥了眼,只見兩個中年男人,衣衫偏中上等,靜靜地喝茶聊天,並沒有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應該不是特意來打探訊息,而是來茶館打發時間的。

還真別說,在萬眾矚目中,最新的訊息就傳來了。

沙盤狩獵中,許戈連贏兩場,兩勝一平贏了格爾泰。

茶館內歡呼雀躍,百姓長舒口氣,總算將這段時間積壓的窩囊氣出了,但心中各有思量,沒想到閔朝已經沒落到這一地步,都說朝廷人才濟濟,但最後能壓制蒙國的,卻還是隻有許家人。

要是許家當年沒被判處,或許閔朝也不會有今天的被動局面。

當然,這只是百姓心中的想法,他們怕禍從口出,哪裡敢當著他人的面說,但心中都有杆稱。

第一次贏錢,萬梓汐很亢奮,甚至將贏來的錢分蘇禾一半,“清樂侯贏了,你怎麼不高興呢?”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蘇禾沒啥好高興的,反而更替許戈擔心,他這次贏了格爾泰,是給朝廷賺了臉面,但同時也得罪了不少人。

天色不早,兩人各回各家。

剛到府前,許戈的馬車也回來了,阿九扶著他從車上下來。

別說,腿又不行了。

打獵時從馬背上摔下來,抻到腳筋了,還撞到之前骨折的地方。

人心都是肉長的,見許戈神情痛苦隱忍,將他送回來的鴻臚寺官員於心不忍,叮囑道:“夫人,侯爺的傷情不容樂觀,就麻煩夫人照顧了。”

清樂侯為國捐軀,鴻臚寺官員說不感動是假的,尤其是今天的他,面對使臣百般挑釁卻沉著冷靜,不讓對方牽著鼻子走,身殘志堅堅持鏖戰,最終完勝對方狠狠打臉,把格爾泰氣得跳腳罵娘。

這很好,格爾泰終於急了,開始暴露本性,對鴻臚寺而言,能抓住對方的弱點,更能在談判中攻擊對方致命處,從而佔據主導地位。

不過,侯夫人可真的是……丈夫抱病出徵,她卻穿金帶銀吃喝玩樂,大包小包提回家。

聽到許戈受傷,她不鹹不淡地將手裡的東西交給阿九,然後給許戈把脈,語氣輕鬆道:“沒事,就扭到腳筋,撞傷舊骨而已,我開藥給他調理,養三五個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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