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拿出鋒利的手術刀,抵在他的脖子上,“別動。”

奶奶的,遇到他準沒好事。

兩人大眼瞪小眼,陸淺之真是嘔死了,這死女人居然又拿刀對著他。上次傷他脖子,這次對準心臟,更讓他氣急敗壞的是,要不是這盆水意外潑到她,他還把她當成恩人供著。

搞了半天,她是假借大夫的身份,想要他的命。

拔了他的牙還不算,她給他開的藥指不定比錦繡的還毒,自己真是瞎了眼,竟然沒有將她認出來。

憤怒之下,陸淺之揮手打向蘇禾的臉。

蘇禾也沒客氣,刀子直接扎進去。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陸淺之頓住手。

她孃的,她居然真的敢扎他。

蘇禾是紮了,但下刀還是有分寸的,刀子劃破衣衫刺傷表皮,但他如果再敢動粗,她會毫不猶豫紮下去。

反正許戈手底下的人那麼多,處理屍體不是難事。

陸淺之收回手,怏怏在旁邊坐下,胸口被扎的血滲出來,染了衣衫。

“陸淺之,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蘇禾收了刀子,冷冷睨了他一眼,“當年的事,明明我也是受害者,為什麼你會把這筆賬算到我身上?

當年我還是個孩子,根本不懂是非黑白,你一個大男人誘拐女童就算了,竟然還想對我霸王硬上弓,實在夠無恥的。”

“我霸王硬上弓?” 陸淺之差點沒被她倒打一耙的話氣瘋,“如果不是你對我搔首弄姿,我怎麼會對你那個呢?”

蘇禾估計,五位前任中,陸淺之的嘴皮子應該是最厲害的。他是個商人,嘴裡能說出花朵,論口才或吵嘴,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再說,原主德行確實有虧。

“行了,事情不發生都發生了,我同樣也沒落著好,不但名聲臭大街,還被迫嫁給叛臣賊子。”蘇禾的處世原則是,即使不可能成為朋友,也不要處成敵人,何況兩人都是受害者,“你還比我好些,起碼現在混成人模狗樣的。”

陸淺之冷笑,她知道這幾年他是怎麼過來的嗎?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咱們也別揪著過去不放。”蘇禾瞟了他一眼,“你說吧,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殺了你。”

“那就是沒得商量了?”蘇禾也是有脾氣的,“那就大家攬著一起死吧!”

陸淺之當然不想死,他在想著怎麼才能神不知鬼不覺搞死她。最可恨他之前將她當成朋友,為了拉近彼此間的距離,他甚至把夏易打發走,要不然捏死她比捏死只螞蟻還容易。

看他不說話,蘇禾退了步,“咱們能再見面也算是緣分。這樣吧,我負責把你治好,咱們的恩怨就算消了,你覺得如何?”

連續在女人身上摔跟頭,陸淺之信她才有鬼。

蘇禾鄙視他,“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心眼比女人還小呢?我給你的藥有沒有效,你心裡沒數嗎?這才多少天就長鬍子了,指不定再過幾天,你就能重振雄風。”

老在同一個地方摔跤,陸淺之確定有被迫害妄想症,何況他看不透醫者這一行當,藥方的神奇在於既可以救人,也能殺人於無形。別看吃了她的藥長鬍子了,指不定過兩天就一命嗚呼。

說到底,還是想搞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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