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淺之是戰五渣,被打得渾身是血,痛得痙攣抽搐,偏偏穴道被封,連喊都喊不出來,頭一歪暈死過去。

蘇禾費了好些勁才拉住他,“大哥,夠了夠了。”有什麼樣的將,就有什麼樣的兵,許戈帶出來的全是冷血暴力狂。

她跑去拎衣柱的包,誰知頸脖一軟,身體被人騰空抱起,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再次睜開眼,躺在柔軟舒服的被窩裡,頭頂是七彩的迷你燈籠,可惜沒有點亮裡面的蠟燭。

“醒了?”熟悉的聲音傳來。

蘇禾側身,發現許戈在床邊守著,滿臉的自責跟內疚。

眼眶泛酸,蘇禾撲進許戈懷裡,摟著他的脖子,身體戰慄不停。這次是她走運,陸淺之無法石更,可是他還有很多令人髮指的變態手段。

“沒事了。”許戈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都過去了。”既然知道怕,為何還阻止他殺陸淺之?

身體的藥效還沒完全過去,蘇禾軟趴趴窩在許戈懷裡,眉頭緊皺,“我跟陸淺之是多大的仇?”

許戈臉色不虞,陸淺之的過往復雜,不是簡單兩句能說清楚的。他是工部郎中之子,母親是商富之女,當年十里紅妝嫁進陸府,次年生下嫡長子,也就是陸淺之。

陸夫人紅顏薄命,沒過幾年就病逝。說起來她的死跟陸郎中脫不了關係。陸郎中本有意中人,受父母所迫不得已成親,婚後感情不睦。陸夫人性冷孤傲,受不了丈夫的疏遠冷漠,久而鬱結生病,沒兩年病逝歸西。

她死後不到一年,陸郎中娶意中人為繼室,陸淺之的日子可想而知。

他跟蘇禾怎麼湊到一起的,外人還真不知道,不過從他被繼母當場抓包的結果來看,多半是被設計了。此事鬧得人盡皆知,陸郎中一怒之下跟他斷絕父子關係,陸淺之被逐出府。

蘇禾徹底傻眼,這不對啊。從陸淺之的闡述來看,他當時意識是清醒的,而且還是自己脫的褲子。

轉念一想,她很快就明白陸淺之為何對原主伸魔爪。原主是庶女不假,但她的便宜父親是首輔大臣,陸淺之做夢都想抱這根粗大腿,這才想跟女主煮飯。

他自以為聰明,結果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反而被逐出陸府。

蘇禾在腦子裡搜了幾遍,隱約有些模糊的記憶。客棧被抓後,陸家繼室怕得罪首輔大人,對外隱瞞了原主的身份,讓下面的人放風陸淺之私會姑娘,但是枕邊風卻吹得厲害。

陸郎中既驚又憤,果然斷決父子關係。

不過,從許戈闡述來看,他並不知道陸淺之當年對原主做的事,否則就不是暴打一頓這麼簡單了。

蘇禾又不蠢,當然更不會說。

彼時已是凌晨,許戈的生日已經過了。

本來開開心心慶生的,誰知遇到這種遭心事,蘇禾也沒了心情,希望明年還有機會。

許戈也糟心,想著蘇禾藏在衣櫃的特殊衣服,以及他寫的心願,恨不得把陸淺之捶死。

“沒事,等幾天你再給我補過。”他安慰蘇禾,更是安慰自己。

蘇禾滿是惋惜,“慶生可以提前,不能推後的。”推後不吉利。

“誰說的。”許戈信了才有鬼,張嘴就胡來,“以前軍務繁忙,我很多次都是推後舉行的,哪來的不吉利?”

或許是南北方風俗不同,蘇禾也沒有在意,既然他這麼在意,以後抽空給他補過也行。

“對了,你怎麼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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