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少夫人入夥,他們不僅很快解決溫飽問題,連家境也愈發殷實。

這種福祉,別說一個曹家女,就是來一打都不換。還是小侯爺目光長遠,老五為自己之前的狹隘感到羞恥。

討論完石脂水,老五接著上報鬥魚宴的成果。打著官府支援的旗幟,加上自家廚藝過硬,鬥魚宴辦得相當成功,老五手上又多了幾十份契約,每天賣出去的鬼面魚,直接翻了一倍有餘。

徐縣令很滿意,還特意將他請到魚膾店接風洗塵。吃飽喝足,縣令爺不忘拍拍老五的肩,讓他的廚師繼續發揚,多研製幾道魚譜出來,將魚文化在沙縣紮根,讓百姓餐桌頓頓有魚。

老五心疼魚譜,畢竟少夫人拿出來的都是精華之作。

蘇禾倒是無所謂的,像這種魚譜要多少有多少,把錢賺到自己口袋裡才是真的。

她提筆寫了幾道魚譜,讓他帶回去讓廚子們好生練練手。

老五離開後,許戈滿臉的不開心,躺床上揹著她。

蘇禾手摸過去,“許富貴,你又鬧什麼脾氣?”

“你一點都不在乎我。”許戈發脾氣,悶沉著臉。

一天到晚憋家裡,有玻璃心也難免。蘇禾認真想了想,似乎剛才沒注意,傷他男人自尊了。

反正他臉皮厚,她也懶得哄,男人就該多摔打,“怎麼不在乎你了?我把石脂水都無償給你了,還不夠疼你?”

說的好聽,他的還不都是她的呀。

許戈還是不開心。

蘇禾給他臉了,伸手擰他屁股,“是不是要跟我鬧?跟我鬧你就到隔壁去睡!”

第一次被她這樣捏,許戈臉都紅了,哪還敢說話,賴在床上不走。

第二天早上出門不利,蘇禾在巷子口碰到趙慈溪,很是影響心情。雖然沒有證據,可蘇禾不是傻子,姓趙的已經狗急跳牆,什麼事都敢幹得出來。曹燦玉的出行是個隱患。

不過,她也就是這麼一想,畢竟是國公府出來的,曹燦玉可不是白蓮花。

這種瘋狗,你越是較真她越瞪鼻子上臉。蘇禾睜不見為淨,直接跟她擦肩而過。

趙慈溪望著蘇禾遠去的身影,不禁恨得牙癢癢。她想到蘇禾昨晚的打扮,不由遠遠跟上去。等查清她背地裡搞的把戲,再對症下藥也不遲。總之,她別想好過!

剛過兩條街,突然有人從巷子口衝出來,用手帕捂住趙慈溪的口鼻。

手帕味道刺激,趙慈溪很快失去知覺,身體猶如團爛泥般倒在地上。

剛天亮不久,街上根本沒有什麼人。

很快,一道白條條的東西,從巷子裡扔出來。

曹燦玉滿意的付錢,冷笑著看了一眼被扔到街上的趙慈溪。她不愛與人結仇,但以牙還牙的事也難不倒她。

趙慈溪不知睡了多久,被聒噪的聲音吵醒。

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見四周全都是人,男女老少都有,莫不對著她指指點點。

耳朵嗡嗡的,渾身發軟的趙慈溪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只剩褻衣……

“啊……”刺耳的尖叫聲,從人群堆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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