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晚,蘇禾緊趕慢趕,打算回家餵狗。

剛到門口,院裡傳來說話的聲音,她不由頓住步子。

趙慈溪將食盒的飯菜,一盤盤擺出來放在桌子,聲音溫柔道:“許大哥,這些都是我特意為你做的,你快嚐嚐呀。”

肚子餓的咕嚕叫,但許戈不為所動,冷言道:“你給一個有婦之夫送飯,說得過去嗎?”

趙慈溪一怔,有些受傷道:“我以前也給你送過,你都不這樣說我的。”

以前他是為了看戲,現在他跟蘇禾相處很好,看到姓趙的就反胃。若不是蘇禾不想搞出人命,就憑她曾經對蘇禾做過的那些事,夠死幾回了。

誰知,她偏生不要命,一次次找上來。

“以前是給你臉。”許戈耐性漸失,“不料,你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趙慈溪怔怔的,心裡很是不服氣,“蘇禾到底哪裡好了?她以前老是羞辱咒罵你,甚至還將你爹孃的遺物當掉,這種人根本不配當你的妻子。”

許戈反問道:“她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你教唆的嗎?”

趙慈溪很受傷,委屈道:“許大哥,你誤會我了。”

時間漸逝,按時間掐算蘇禾早該回來了,許戈很不耐煩,“她哪哪都比你好,你就是給她提鞋都不配。我要吃飯自然由我妻子做,帶上你的東西趕緊滾。以後別再來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趙慈溪不甘心,很不甘心,“許大哥,她根本不配做你的妻子,你別再被她矇蔽了,她對你好就是想騙你的錢財……”

門外的蘇禾再也聽不下去,直接踹門進來。

趙慈溪還沒反應過來,蘇禾已經衝過來,端起桌上的菜直接朝她臉上糊過去,“姓趙的,你想男人都想瘋了吧,到處勾三搭四的,連個殘廢都不放過。”

蘇禾忍她很久了。憑什麼自己鍋裡的,她老要伸手來撈,一次次的沒完沒了。

掃掉臉上的菜,趙慈溪看到蘇禾時,眼珠子都紅了,咬牙切齒道:“蘇禾,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蘇禾將許戈護在身後,冷冷道:“這句話,該我問你吧。”

“是你嫌棄許大哥的,為什麼要安排朱新八來搭訕我?”

“你惦記我丈夫,天天跑過來獻殷勤,你還有理了?”蘇禾嘲諷道:“姓趙的,你揹著我搞得那些齷齪事,我可都一清二楚,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先嗷嗷叫上了。”想到胡家酒樓跟陳安生的糾纏,蘇禾就怒從中來,還有買通地痞玷汙曹燦玉,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她簡直就是條瘋狗。

趙慈溪有點發怵,不過隨即又理直氣壯,“果然,我表哥是你害死的,塗員外也是你害死的。姓蘇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你背後那些事我都知道……”

蘇禾臉沉下來,看來她就不該心慈手軟。這個瘋子,接下來還不知會做出什麼事。雖然她沒抓到自己的把柄,但要是到處去嚷嚷,想不引人注意都難。

呵,既然她不仁,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蘇禾抬手就給趙慈溪一巴掌,厲聲道:“勾引我男人你還有理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捱打的趙慈溪眼睛紅了,朝著蘇禾張牙舞爪撲過來。她變成今天這樣,都是姓蘇的害的。

許戈擔心蘇禾受傷,手中的碎石迸射出去,打在趙慈溪腰上。

趙慈溪痛叫著倒地上,蘇禾直接賞了她兩巴掌,將她拖起來往院門外推。

許戈再次出手,碎石擊中趙慈溪的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