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每每想到被站隊,徐縣令對前程茫然,如鯁在喉。

“老爺,多思無益,咱們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徐夫人在旁邊寬慰道:“比起敬王,晉王好歹多了幾份仁義,對你也算賞識。以後的事,只要能不摻和的,咱們少摻和便是。”

除了這樣,還能如何呢,以後做事得提十二分的醒。

“大人,不好了。”衙役匆匆來報,“姓衛的死了。”

“什麼?”徐縣令猛地站起來,“怎麼死的?”

“我們也不知道,一早巡邏就發現主僕兩人都死了。”

徐縣令若有所思,稍加思慮道:“多半是得知自己要處斬,這才畏罪自殺的。”能在監管森嚴的牢房殺人,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死了更好,這案子提前了結。

……

別看二狗混不吝,但承諾的事作數,他每天早上矇矇亮會在狗洞放半罐牛奶。

牛奶營養好,蘇禾早上起來將牛奶煮熟,給許戈留一碗,其餘的全部用來試做新品種。

熊孩子不愛喝奶,蘇禾才不慣著他,“你多喝點,指不定哪天腿就能走路了。”

迫於蘇禾的淫威,許戈不得不屈從,每天苦逼逼的喝奶。

二層半的鋪子已經建好,正熱火朝天的裝修著,而蘇禾的甜品也研究出來二十幾種,加上簡單的鮮榨果汁,珍珠奶茶等,足以用來開店迎客。

按約定時間,蘇禾去寶齋軒取貨。

秀孃的手工真心沒得挑,假髮尺寸做的分毫不差。蘇禾很清意,卻眼尖的發現秀娘沒有做繫繩。

匠人精益求精,不可能會疏忽至關重要的細節,這多半是秀娘試探她如何固發。

蘇禾詫異,“咦,繫繩呢?”

“瞧瞧我這記性。”秀娘連連道歉,“天蠶絲柔滑有韌性,但頭髮也光滑,兩者綁一塊容易打滑起不到固發效果。我之前想著問你意見,所以就沒做繫繩。你看要不要換種材料?”

撒謊不打草稿,絕對是老手。

蘇禾沒意見,聽她的專業建議。

秀娘選了跟頭髮顏色相近且不易打發的針線,只見針線翻飛,很快就將幾處的繫繩跟髮網固定好。

演戲演到底,蘇禾佯裝不懂,向她請教了不少護理假髮的技巧,然後滿意地付款。

離開寶齋軒,蘇禾一路警惕並沒發現有人跟蹤,估計是秀娘覺得她是憨憨,打消了疑慮。

蘇禾找到老孫頭,又跟他要了兩瓶膠水。

再見蘇禾,老孫頭少了幾分倔性,“沒想到你真有些本事,那幫人沒再來騷擾我了。”

怪不得秀娘故意試探,原來是徐縣令出手了。寶齋軒畢竟是碟報機構,他們不想引人注目,自然不會跟官府作對。

看來,徐縣令對晉王的事還挺上心的。

這正合蘇禾的意,徐縣令已經入了晉王的局,而寶齋軒也到該收網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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