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著不太對味,怎麼感覺是打著做生意的幌子,幹著不乾淨的事呢。

許戈一臉嚴肅,對徐達道:“這事當沒發生過。”

徐達若有所思,很快就離開了。

晚上剛做好飯,二狗又從狗洞裡鑽出來,“姐,我餓了。”

這小乞丐,隔三差五就來蹭飯,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二狗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要吃。

許戈打掉他的筷子,“想要吃飯可以,但要賣給訊息給我。”

二狗別的本事沒有,訊息要多少有多少。

“寶齋軒?”二狗在腦子裡過一遍,然後端起碗拿筷吃飯,“敬王的。”

蘇禾沒有想到,沙縣竟然會這般魚龍混雜,各路妖魔鬼怪齊登場呀。

“敬王拉籠朝臣培植勢力,可謂是花錢如流水。寶齋軒不僅替他斂財,同時也是他建立的諜部。”二狗大口吃肉,“沙縣九州通衢,各國探子細作雲集之地,敬王又豈會錯過。不過他的人狠毒,明著是做稀奇生意的,背地裡可沒少幹巧取豪奪的斂財買賣,不少民間手藝人都吃了大虧。”

難道,覬覦老孫頭祖傳手藝的,就是寶齋軒的人?

蘇禾覺得錯不了。手藝人大多沉默寡言,可秀娘言談舉止太過熱情嫻熟,看起來更像是主事的。

“你手上怎麼長毛了?”二狗跟發現新大陸似的,伸手就要揪許戈的毛。

許戈一鍋貼賞過去,“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二狗笑得牙不見牙。哈哈,真是惡人自有惡人收,想他在沙場上風馳電掣,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如今卻被個女人扼住命運的脖子,真是天道好輪迴,報應不爽啊!

蘇禾怎麼覺得,二狗怎麼那麼賤呢?他好像很痛恨許戈,卻又喜歡粘著許戈,然後露出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

這是比慘大賽麼?二狗也不想想,他自己淪落為乞丐,許戈起碼還有瓦遮頭。

蘇禾洗完頭髮出來,發現在許戈坐在床上,一副陷入沉思的樣子。

她把毛巾扔過去,許戈這才回過神來,習慣性給她擦頭髮。

“在想寶齋軒的事?”

“嗯,沒想到敬王的手伸這麼長。”許戈若有所思,“有他的人在,對咱們要做的事極為不利。”敬王在朝中得勢,他的人愈發肆無忌憚,指不定哪天就染指吃食這塊。

跟她搶吃的?

蘇禾可不幹,那可是她跟小狼狗費盡心思經營起來的,豈容別人來覬覦。

再者,有敬王的人在,許戈會更加危險。畢竟,鎮北侯全家被誅,跟敬王有莫大的關係,哪怕現在許戈苟延殘喘,他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畢竟,皇家最擅長斬草除根。

“你打算怎麼做?”蘇禾望向許戈。

許戈附身向前,在蘇禾耳畔低語幾句。

反正她已經被寶齋軒的人盯著,只是誰先出手的問題,“行,我給他熱盒飯。”

許戈懵,她為什麼要給別人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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