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靠自己雙手賺錢不好嗎?非得要靠女人吃飯。

瞧他這樣,她今天是不答應都不行了。

“讓不讓開?”蘇禾真生氣了,開始撩袖子。

“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除非你打死我。”打一頓,挨點皮肉之苦,她就會心軟原諒他。趙慈溪可是親眼所見,蘇禾往錢莊裡存了五百兩。只要拿到那五百兩,他就可以走關係拿到楊主簿的舉薦信。

“那我就成全你。”他話音剛落,蘇禾直接一腳過去踹在他胸口。

陳安生一下子被打懵,倒在地上。

蘇禾熟稔地再送他一記斷子絕孫腳,“我給你臉了!”

如果不是他,原主也不至於拿刀嚯嚯砍老公。這種為了點錢連尊嚴都不要的男人,到底哪點值得原主念念不忘。

慘叫聲響起,驚得遠處的吃瓜大娘們跳起來。有好戲看了,姦夫打起來了。

蘇禾下腳絲毫沒有留情,陳安生面容扭曲地捂住胯部,痛得在地上打滾。

這個給臉不要臉的賤人,真是粗鄙!

等疼痛稍緩,陳安生從地上爬起來,蘇禾早已揚長而去。

他緊緊咬住牙,只要能拿到那五百兩,挨一腳又如何?等他日高中之時,再來收拾這賤人也不遲!

蘇禾腳步匆匆,確定沒有人跟蹤自己,這才走進巷子推開老八的院門。

進了房間,蘇禾剛要脫換衣服,二狗突然闖進來,如野狼般冷漠的眼眸緊盯著她。

衣服脫到一半,蘇禾穿也不是脫也不是,一時僵持住了。

二狗亦愣然,他沒想到之前長著捲毛痦子的醜男,竟然是女扮男裝的。他將蘇禾渾身下上打量了遍,聲音漠然道:“是不是你拿我的東西?”

“什麼東西?”蘇禾裝傻充愣。

二狗目光驟冷,“脖子上的東西。”

蘇禾滿頭霧水,“脖子上的什麼東西?”小狼狗並非貪財之人,卻將那狼牙據為已有,且讓她好生醫治二狗,看來他的身份果然不簡單。

“你自己清楚。”冷漠的眼神透著憤怒,他向前兩步朝蘇禾伸手,“識相的,就快點還給我!”

哇,現在的病人都這麼拽的嗎?

蘇禾揪住二狗的耳朵,用力扭了起來。

“啊……啊……”二狗痛得嗷嗷叫,半隻腦袋被她扭的斜吊起來,頓時口出狂言,“你這死女人快給老子鬆手。”

蘇禾揪著他的耳朵拖到門外,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沒人告訴你該怎麼對待救命恩人嗎?瞧你那渾身破爛樣,身上有什麼值錢貨能讓人動歪心思?”

他身上的傷還沒好,被她又揪又踹的,身上好不痛快,齜牙咧嘴的。

別看他兇,嘴裡罵罵咧咧的,其實就是隻二哈。真動起手來,壓根不是蘇禾的對手。

阿香聽到聲音趕過來,忙將他扶回房間,“二狗哥,蘇姐姐是世上最善良的人,她不會要你東西的,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掉了?”

“哼。”娘說過,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