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又打探了些他家的情況,家裡有個老孃抱病在身,還有個弟弟在城裡賣苦力。

渾身疼得厲害,蘇禾也沒心情跟鍾大夫坐堂,打完招呼回家。

鍾大夫擔心她的傷,要讓夥計送她回去休息,蘇禾哪裡敢呀,忙拒絕了。

她高高興興出門去,鼻青臉腫回家來,許戈臉都黑了,“誰幹的?”

在小狼狗面前,蘇禾委屈的眼淚泛酸,“回春堂的夥計,眼紅我待遇好,在背後嚼舌根被鍾大夫開了。他不敢報復鍾大夫,就拿我出氣,那麼粗的木棍掄下來,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她不忘比劃著,木棍比水桶還粗。

許戈趕緊煮兩個雞蛋,用手帕包著替她散瘀,“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蘇禾委屈的不要不要,不時撅著嘴巴,“好痛,好痛呀……”他奶奶的,她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被人家打,嗷……痛痛痛……

許戈也惱火,他在她面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倒是想見見那個男人,看看是誰給他的勇氣。

蘇禾痛得嗷嗷叫,不時瞥許戈一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他出不了府,但還是可以給她撐場子的。要個五大三粗,牛高馬大的,非牛大不可。

蘇禾不止咽不下這口氣,她還得弄清楚李大勇是單純的報復,還是背後受人指使。

他發了話,蘇禾頓時覺得沒那麼痛了。唉,有人撐腰的感覺,真的很不同。

傳訊約好在城門口見,蘇禾到的時候,牛大已經在等了。他穿著件袒胸無袖粗布衫,麥色胸肌結實的似銅牆鐵壁,健子肉突突跳下一秒就要破體而出,露腳短褲跟草鞋,那架勢一拳能打死頭牛。

他那麼狂野粗魯,蘇禾突然不想去了,怕他搞出人命。

別看他狂野,裝逼充愣的功夫倒是一流,絲毫沒有因上次訛她五十臉而臉紅,甚至大言不慚的揚拳頭,“蘇兄弟你放心,待會就讓他嚐嚐我拳手的厲害。”

蘇禾還真有點怕他,“咱們先禮後兵,你得聽我指揮。”

車伕聽得膽戰,尋思這是拉上壞人了,要不要轟他們下去?

可是,他沒那個膽子。

牛車很快到李家村。比起何家村,李家村的土地明顯優質太多,泥土還很肥沃,四周全都是鬱郁青山。

蘇禾被溪邊的仙人草吸引住目光,這個可是好東西,可以用來做南方的降暑涼飲——仙人粄。

望眼望去,溪水溝,山腳邊到處都是。

有地址,加上問路人,兩人很快找到李大勇的家。家裡養了條狗,見陌生人過來直齜牙,可牛大煞氣重,拳手一揚它頓時不敢吱聲。

“蕭郎中,你可得救救他呀。”屋裡傳來婦人著急的聲音。

狗嗚嗚低鳴,不時吠兩下裝腔作勢。屋外的異常,很快引起婦人的注意,她從屋裡走出來,“誰呀?”

矮的鼻青臉腫,高的滿臉橫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來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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