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縣雖歸屬漠北,但地理位置太好,屬九州通衢的驛縣,想出政績太容易了,偏偏被屬官拖後腿。

其實屬官並非鐵板一塊,縣丞跟主簿嫌隙很大,暗中內鬥不止。

蘇禾感興趣道:“這兩人有何缺點?”

許戈冷哼道:“縣丞愛財,主簿好色。”

“好色?”蘇禾眼珠子勾了勾,“家裡女人多嗎?”

“十八房姨娘。”許戈瞥了她一眼,總覺得今天的她怪怪的,跟之前不太一樣。

“十八房姨娘,主簿大人耕種的過來嗎?”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是她一個女人該問的嗎?不過,許戈仍是答了,“主簿年過五旬,心有餘而力不足,地多種少自然有荒蕪。”

蘇禾笑道:“趙大海也好色。”

許戈一怔,她怎麼敢想。借趙大海十個膽,他也不敢碰主簿的女人。

蘇禾握住許戈的手,“他不止好色,還有病。”

“什麼病?”許戈眼睛閃過冷意。

“他有症。”這種病在現代有很多,公交地鐵裡一抓一大把。

專業名詞,許戈聽不懂。

“這種病嚴重的話,他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當眾做出齷齪之舉。”

許戈是聰明人,根本無需蘇禾說太多。

他之前想的是暗殺,偷偷把趙大海做掉,但是這事有風險。哪怕他做的再漂亮,只要有趙塗兩家在,許家會被列入懷疑物件,哪怕他們找不到證據,但也因此進了官府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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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官府的人殺他,又有誰會查呢?

換以前,蘇禾肯定有罪惡感,可是現在她絲毫沒有。趙大海並非初犯,有多少姑娘都糟蹋在他手裡。再說,他不死的話,她跟許戈就得提心吊膽,不知他哪天突然會壞事。

“這事,你別管了。”

“嗯。”蘇禾坐起來,將桌上的錦盒遞給他,“這是你爹孃的遺物,我總算是不辱使命拿回來了。”

“你留著吧。”許戈掃了眼,興趣不大。

“那可不行,太貴重了。”換以前,蘇禾肯定欣喜若狂,可現在許戈是自己人,她不能佔這個便宜。

許戈將錦盒推回去,“匕首給你防身,至於我孃的雞血玉手鐲,那是傳給許家女主人的。”

他頓了頓,藉著昏暗的光線掩飾臉上的尷尬,“你留著。”

呵,他這是把她當自己人了?

這讓蘇禾進退兩難,她舔狗不假,但這不等於願意做他的女人。可拒絕吧,小狼狗很敏感脆弱,會不會誤會她?

她跟他現在已經徹底綁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蘇禾稍作猶豫,將手鐲戴上。她的面板白,配上雞血玉簡直完美。

等哪天遇到真心愛他之人,她再把鐲子讓出來也無妨。

“我習慣用手術刀。”蘇禾將匕首推回去,“寶刀配英雄。”

英雄?許戈冷冷一笑,他現在是狗熊。

蘇禾若有所指,“總有一天,虧欠你的會悉數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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