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位前任的她豈是甘於寂寞的主,不久前瞧上了南城的白皮書生。書生寫得一手好字,加上擅察言觀色拍馬屁,甚得書院的教諭青睞。原主幻想著他能高中狀元,自己博個狀元夫人的頭銜,於是百般威脅許戈要和離,誰知許戈愣是不肯。

衝動之下,她衝到廚房拿起菜刀,嚯嚯揮向自己的丈夫。

沒把人砍死,結果自己摔了跤,磕死了。

唉,穿到渣女身上,蘇禾壓力很大。

“你這個死廢物……”習慣使然,原主張口閉口都罵他廢物,一時間蘇禾也改不過來,意識到不對時,她笨拙地改口,“小……小許呀,這事是我做得不對,但是你也把我打成腦震盪了,咱倆誰也別再計較,我把你的傷治好,這事算扯平好吧?”

瞧他最多也就十八九歲的模樣,年紀比她小一輪還多。

他還只是個孩子呀,原主怎麼下得去手呢?

許戈盯著她,冷漠的臉上滿是厭惡跟憤怒,“滾!”

他雙手往前爬,身體在地上摩擦,朝空蕩的床上挪去。

失血過多加長期飢餓,許戈虛弱到無力反抗,只能用眼神殺人。

看他悽慘的躺在床上,蘇禾微微蹙起眉頭,她常年接觸病患,誰虛誰弱上手一摸就知道。可許戈的情況不一樣,別看他落魄如乞丐,身上竟然有肌肉。

那兩條筆直修長的腿,明明殘廢兩年了,肌肉竟然沒有萎縮。

真的是一個被扔在這裡自生自滅幾年的廢物?蘇禾直覺不簡單。

“有針線嗎?”人命要緊,顧不得穿幫之類的,反正她也沒想要長待,“灶房在哪?”

許戈不說話,兩隻手緊箍成團。

小孩耍脾氣慣不得,蘇禾自己出門找。

院子破敗不堪,東則是灶房跟澡房,西側是雜物房跟茅廁,正房只有兩間,兩人是分開住的。原主嫌他是殘廢,一直沒有跟他行房。

灶房內,破缸破鍋破碗。蘇禾找了半天,連盆都沒有,只能用葫蘆水瓢取水。

原主喜歡虐待許戈,可是對自己還是挺好的。屋裡的東西舊了些,可基本是齊全的。

她取來毛巾跟針線,見抽屜裡有塊小銅鏡,順手拿起來照了照。

一張完全陌生的臉,容色晶瑩如玉,五官秀美俊俏,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生輝,迥然有神。

若說穿越還有期待的話,那便是這顏值很能打,尤其是原主的這雙眼睛,垂眸似月光下兩彎清寧清泉,抬眸爛若星辰,愛了愛了。

原主這麼多爛桃花,這張臉居功至偉,看來這世她是不用再打光棍了。

想到這,心情陰鬱的蘇禾不禁開朗了些。

“你要幹嘛?”見她拿起剪刀,毫無猶豫在他身上快速飛剪著,許戈不禁慌了神,欲掙扎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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