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是仙君和仙子沒有什麼好經歷?惹得仙君君不太高興,所以現在準備給自己找個下家了?

不過這遠遠看上去,也不過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瞧這樣式應該年紀不大,難道仙君就一直喜歡的都是這樣的姑娘?所以才和夫人一直都不和。

嘖嘖嘖,要不仙君是仙君呢,還是會玩。

“你為什麼畫這個胎記?”卓陽這個時候倒是沒有心思關心自己的下屬在一旁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他昨天領這個姑娘回來的時候臉上還有一大塊胎記,今個早上見面倒是沒了。

卓小茵本來以為昨晚的時候就會發生什麼雲雨之事,但是沒想到什麼都沒有發生,就讓她一個人在側屋裡睡了一夜。

“我天生就是沒有這個印記的,”她說話時舉起袖子半遮半掩故作一種害羞之態,“這是昨天我姐姐病了,又怕不能來當值,會被訓斥,就託我過來給他帶一下班,我怕被發現,就畫了個姐姐一樣的紅痕。”

“那你原本的名字叫什麼?”卓陽皺起了眉頭,對卓小茵這個回答表現出了明顯的不滿意,“你姐姐才是卓小瑤?”

卓小茵對仙君為什麼忽然把她帶來這裡好像有了一點答案。

她一點點也不怕,這個名字是不是惹了什麼禍端?就姐姐那個老實巴交的樣子,能惹什麼出來?

恐怕這個名字有什麼作用不管是好作用,還是壞作用,只要是能和仙君扯上關係,總比像這樣默默無聞的呆在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仙君一面好。

而且這其中如果有聯絡的話,那未免理由太清楚了。如果她沒有記錯仙君的前一位妻子和她的侄女的名字就是村口的起名達人給她們姐妹起名字的緣由。

難道天界的傳言也不全部是假的,雖然仙君沒有被貶下凡間,但是祝瑤仙子確實願意放棄仙骨也要跟他分開?

難道卓陽仙君在此之後忽然意識到妻子之前是多麼好的女人,所以後悔了,給自己找個替代的人?

但是仙君未免也太天真了一點。這天底下的人那麼多,都叫這個名字的,也有那麼多,為了個名字,就把她叫來這裡,也未免行事作風實在隨便了一些。

“並不是,這本來就是我的名字。”她歪著頭笑著,從小到大經常有人誇她這樣最是甜美可愛。

“那倒是有些緣分啊。”

沒敢多說話,怕仙君還要去查問些什麼。卓小茵只點點頭表示贊同。

……

“你現在好一點沒有啊?”鈞澤看著這個瞪著眼睛看他的姑娘,“雖然那是我害你捱打,但是你要知道我經常闖禍害人挨罰的,對你那麼好的,還是第一個。”

“那怎麼了?我還要感謝你嗎?”卓小瑤感覺自己都要被氣笑了,她感覺平常自己一天都說不了那麼多話,“你看我現在在這裡,養傷養了那麼久了,等回去了怎麼交代都不知道,身體也難受,腦袋也疼。”

鈞澤露出了“你放心,我什麼都給你辦好”的表情。

“這你就不要擔心了,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你不是還有個姐姐嗎?”他雙手抱胸很是得意,“我剛剛已經派人打聽了你的情況,要不我們倆有緣分呢?你是被我給救回來的,然後你那個姐姐呀,昨天也被仙君給帶回來了,你們前面兩個現在都在這裡,什麼都不用怕,你在這裡不會捱罵,你姐姐在這裡也不會。”

“我姐姐現在也在這裡?”卓小瑤沒想到妹妹真的那麼容易就成功了,“她在這裡是因為什麼?”

“還能因為什麼呀,肯定是仙君覺得她還不錯,蠻中意的,所以準備帶著她一起迴天宮。”鈞澤看著面前的女孩子表情越來越複雜,“當然,如果你願意求我一下的話,我也可以帶你一起走,你要知道這麼好的機會,可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卓小瑤拿回來鏡子,在那一方小小的圓裡,看著自己的臉。

因為生病而蒼白,臉和嘴唇都乾燥的像是要起皮,眉眼也不知道到底長得怎麼樣?反正都被大片的紅和黑佔據了所有的注意力。

幹嘛要一直跟著妹妹呀?

“我很難受要睡了,現在不想跟你講話。”她好像洩了勁一樣,躺在了床上,“你要是要補償我,不如給我一大筆立身之本,天界那個地方,可去不得。我覺得這裡過的挺好的。”

鈞澤看著人家小姑娘都睡覺了,也確實不好意思再逗留了。

他找了個屋頂坐了一會兒,好不容易等著仙君和人家小姑娘把話講完,馬上就溜了過去要和仙君好好聊聊天。

仙君好像也在想什麼事情,平常這個時候鈞澤要是拉著仙君說話,準說有什麼事要辦,就是不理他。

“嘖,你說這小姑娘到底想要什麼東西啊?我看她那個姐姐,就是你帶回來那個,可是特別想和我們一起走啊,怎麼輪到妹妹就一點都不一樣了呢?”他揀了一顆葡萄放到嘴裡,嚼了嚼覺得味道不錯。

卓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倒是讓另外一個問題過來反問他,“那我倒要問你了,你覺得一直骨子裡就倔強不聽話的人,只要好好磋磨就會聽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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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嗎?我覺得是這樣子的,”鈞澤一直都很樂意為卓陽排憂解難,“你看呀,就像我們剛剛捕獲的那些野獸,不管是再強再不聽話,只要好好訓上一段時間,最後一個兩個都不知道有多乖,所以啊,這個問題根本就不難回答呀……”

“好了,我知道了。”卓陽好像沒有什麼耐心聽他一直說下去,“至於你那邊那個小姑娘,既然什麼都不想要,你就給她些賞賜,在這邊讓人給她安排一個小官,或者到上面老君那裡帶一個仙人下來,給她看看她的臉。”

“就這樣?”鈞澤覺得這樣把卓小瑤放在這裡,還是有些不妥,起碼他覺得自己剛剛乾的事情忽然變得特別傻,沒有什麼意思了。

“如果你怕請不動人的話就用我的名號。”卓陽好像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自顧自的說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