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把他們倆都給放出去嗎?你本來可不是這麼打算的。”小金有一些要被震驚的坐起來了,“現在怎麼忽然改了主意?是不喜歡那小姑娘了?”

阿卓只是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說。

“這可不行,你這話說了一半就這樣走了,我今天晚上可就睡不早了,睡不好都是你的錯,不行你再跟我說好。”小金看上去是個溫和可愛的小孩一開口說話確實又換了一副德行。

阿卓看上去確實很他很熟的樣子,聽他這樣講就又坐了下來,“我本來是打算把她留下來陪我的。不過現在看來,她應該是有意中人,那之前應該是我會錯了意,她有自己的意中人,並不喜歡我,我又何苦把她強留在這裡呢?”

“你這傻小子。你看你年紀現在也不小了,怎麼?既然你那對那小姑娘有意思,就是用手段,辦法把她留下來就是。”小金說起話來簡直像個老油條,“我可跟你講這世間的人,我見得多,有些人啊,嘴上是硬的很,但是都最後了,什麼都沒了,那哭都來不及。”

眼看阿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沒有什麼反應。

小金又不聽話的,爬了起來,“陽陽,你別不說話呀,從我認識你那天,你從來沒有說過看到哪個姑娘就像看到她一樣特別,如今也算是好不容易遇見了,可千萬不能錯過。”

“真的算起來了,我以後也不能保證她的生活。”他默默的說著,好像是在盤算著什麼,“本來不過就是一些心裡的感受,像這樣虛無縹緲的東西影響修煉,要是不去在意它的才最好。”

“哎呀,別呀,你硬說這些話影響自己幹嘛?我可不喜歡那個給指派給你的那個,平常可是兇巴巴的那又沒有什麼腦子,可配不上你,“小金對於以後要讓誰做自己的新朋友這一點,早早就準備做個打算,這幾年勸說起來可是賣力的很,他想起了原來那個晶晶和自己發脾氣的樣子,就趕快要把那張凶神惡煞的臉給從腦子裡趕快踢出去,省的晚上做噩夢。

“再說了,你之前又不是不願意去看她,不是因為你現在不太方便還要把功法在這幾年修煉到極致,趕上面的空缺呀,你和她好好解釋,像你這樣的,怎麼會有人不願意呢?哎呀。”小金看著眼前人又是那樣,他可受不了這些人磨磨唧唧,不知道在墨跡些什麼的樣子,他從桌子上拿了一個大橙子起來,“你能不能幫我把這個給她呀,我把她裙子上的珍珠拽了,還沒有好好跟她道個歉。”

阿卓沒有接他給的東西就出去了。

“你當幫我不行嗎?”小金現在還是沒有修養太好,還是不敢馬上就動彈起來。

“你拿了人家的珍珠,怎麼拿果子就能還了嗎?算我幫你個忙,我去給她找一匣珍珠送過去。”

……

“你在想什麼呢?”

阿卓的聲音嚇得從耳朵後面響起,他總是喜歡做這樣的事情,嚇人一跳。祝瑤一下子從沉思中給驚醒了出來。

“哦,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了。”

有時候發呆就是這麼奇妙,你在想什麼就在那一刻才知道是什麼?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就想做了一場白日夢,所有的東西都忘得一乾二淨,想一想是怎麼都想不起來的。

“我去看了一下,那個小東西,他說他拿了你幾顆珍珠,讓我給你送一點過來。”

前幾天的不愉快,好像就這樣消失了,一盒的珍珠被擺在了桌子上,一隻深紅色的漆盒裡面,滿滿的裝了一盒粉紅色的珍珠。

“他連一籠包子都吃不起,是怎麼向你討的這麼多珍珠的?”祝瑤拿出來幾個看了看,尋常的珍珠並不是這麼難找,可是這樣粉紅色的泛著透明的光,個個都超過了八分大小的確是難找的很。

“他不是吃不起包子,是從小啊這東西就不知道吃東西是要節制一點的,只要給他吃的,馬上全部都要吃完,那時年紀小,有時候吃著吃著就把自己給撐到了。”阿卓順勢就坐在桌子旁邊開始解釋。

“他這樣能吃,就像是神獸饕餮一樣了。”祝瑤看看眼前的人,才覺得和自己印象裡那個有點點像。

“其實這樣說也沒有什麼錯。他確實是那東西留下的孩子,天生就是與眾不同的。”他從珍珠裡扒拉了一會兒,最底下找到了一個深紅色的,“我很是找了一段時間,可是這麼久以來也就只有這一顆,是這樣的紅色,聽說是天上仙女哭了以後留下來的,也算是有個仙人在這裡住的愉快的時候的打賞,不好意思,單獨拿過來給你,覺得禮輕了一些,就配上了這些,你要是覺得其他的太俗了,一些,就只帶著這個就好了。“

“確實是很不同尋常。”祝瑤拿起來看了看,紅色是紅的有些耀眼奪目,“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顏色的珍珠,也不知道那個仙女是不是個鮫人後來飛上天去變成的。”

“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你說的倒是也有可能。”阿卓順著她的話,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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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什麼日子了呢?已經是我留在這裡有兩個月了吧?”祝瑤手裡把玩的這些珠子,“好想和我們的約定離得好近了,這麼久了,直到現在我才覺得你好像是和我第一次認識的那個人,有些像?之前我還一直覺得我是不是認錯了人?”

“確實是快了,你放心,等事情結束了就可以安安靜靜的走。”阿卓微不可查的變動了一下神色,“我這個人就是很多變,也許你是對的,你之前一直看到的都不是我。”

“那現在的你是誰呢?”祝瑤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他,“是不是我一眨眼你馬上就會變成我這一次找到你的時候的樣子?和現在完全就不同了?”

“那倒是,也不一定。”阿卓賣著關子,他若有若無的好像是試探著“不過這也不重要,再過一段時間你和你師兄不就離開了嗎?離開的時候,記得把這個珠子帶走啊,畢竟還是難得,我們這樣有緣分,這東西你要留住了,以後我可找不到這樣的好東西啦,好歹也算個紀念,以後如果你和你師兄成親了,我應該是不方便去的,就這東西就當做賀禮。”

“你倒是會討巧,一份禮物,竟然能有兩種講法,那這東西到底是你送的還是小金送的?”祝瑤拿了一根固定著髮髻的細細的髮夾下來,用了巧勁,在那個血紅色珍珠上面打了一個小小的小洞,“還有啊,我和師兄是不會成親的,他是我師兄而且一直會是我的師兄。”

卡子繼續在那裡轉轉,落下來的那些珍珠粉也都是血紅色的。

“我會好好留著的,這樣好看的珍珠,你不留下來給你的新娘子。以後給你的晶晶小姐知道了,怕是要生氣。”祝瑤看上去好像是無意提起,心裡卻七上八下的打著鼓,小心翼翼的說著。

阿卓本來是盯著她手上的動作,看著那些粉末掉在桌子上,現在卻慢慢地抬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