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澤腳一蹬,轉著椅子從角落裡彈出來,聳肩道:“機器人都談了,你們呢?”

“哈哈,你是狗吧?”iz對這個成雙成對的世界絕望了。

g一聲不吭,揹著手站在窗前沉思,沒兩秒,他仰天大吼:“怎會如此!”

apoo迷惑地問:“什麼談了?”

“我談了。”青澤自然應下。

“可以啊兄弟!牛啊!臥槽啊,這麼說咱不是寡人隊了?”apoo屁股被燙了似的立刻站起來,一邊鼓掌一邊真情實感地感慨。

apoo湊青澤邊上,愣是纏了一下午沒問出來任何資訊,最後他遺憾地抱拳:“是我輸了。”

青澤心道你又輸啥了,這個也要比嗎?

哪裡知道apoo晚上來臥室敲門,門一開,鬼鬼祟祟地摟著青澤的肩:“現在沒人,可以跟我說了吧?”

青澤心道你又知道了?這人就在旁邊呢……

見青澤一副思考的模樣,apoo用胳膊肘碰了徐時冶:“一會兒能不能幫我幫腔幾句,求你了!”

青澤沉默片刻:“還是不行。”

“小徐,你倒是說句話呀!”apoo急眼了都。

“是我。”徐時冶呆呆的。

apoo看他像是在夢遊,急笑了:“是你?”

沒想到小徐這麼會開玩笑呢。

“怎麼可能!”appo回頭望見青澤平靜的面容,緩緩意識到這是來真的,眼睛睜得圓溜溜的,“fuck?!”

apoo疲憊不堪地比了個大拇指,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房間。

徐時冶不解:“他怎麼了?”

“受到了沖擊。”青澤抬手紮起頭發,“不用管他。”

徐時冶上前把他的頭發解開,微笑道:“不用管它。”

見狀,青澤心底知道即將發生什麼,背對著月光,一聲不吭地爬上了床。

月光下朦朧的肉體是禁不起打量的,愈是著眼去看,愈是像張虛假的畫。

青澤的脊背宛如瑩潤的象牙,徐時冶忍不住伸手去碰,等興致上來了,抱得極緊,甚至張嘴去咬青澤的肩、伸舌去勾肩上的長發。

澡後,徐時冶小心翼翼地問:“我是不是太兇了?”

青澤馬上哎喲哎喲地叫喚。

徐時冶頓時一愣,跟iz待久了就這樣了嗎?

青澤收聲,低頭親吻徐時冶的指尖。

骨節與青筋、指甲與指紋青澤都一一吻過,虔誠地傾注愛戀。

徐時冶傻傻地坐在床頭,鼻頭酸脹至極,兀自強忍大哭一場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