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願意就由著他了?!”殷三雨黑著臉說道。

雲西星眸微眯,笑得越發神秘,“放心,今晚放衙之前,自有方法,叫他一五一十交代得清清楚楚!”

他望著她,一時有些怔愣,隨即瞭然,點點頭道:“這一點,我服你!”

雲西笑了兩聲,道:“我也是,牆都不扶,就服我自己!走吧!”說完便加快了步伐,上前向雲南追去。

“牆都不扶,就服你?”殷三雨挑挑眉,越想越覺有趣,望著雲西背影,璀璨一笑,扶著佩刀也跟了上去。

來到後堂門前,早有僕役侯在門前,見到三人依次進了院子,忙上前了迎了兩步,急急說道:“見過兩位刑房,殷捕頭,大人已在堂裡等著了,三位趕緊進去吧。”

雲南點點頭,率先走上臺階,推門而入。雲西殷三雨則並列跟在後面。

空曠的屋中只有符生良一個人,他在堂上桌案後,背對著來人,負手而立。

雲南率先行了禮,“刑房典吏雲修竹,拜見大人。”

雲西與殷三雨也依次行了禮。

符生良緩緩回過身,俊秀的臉上似蘊了一層烏雲,凝重陰沉,“楊府之事,典吏可曾聽聞?”

雲南躬身頷首,“捕班已告知一二。”

符生良環視三人,眸光鋒銳奪人,“這次的事件已經不僅僅是楊府一家之事,堯光白先是在衙門公然下了戰帖;後又在官道上,點名要殺滕縣典史。這便是向滕縣所有官吏差役宣戰!如果真讓堯光白得逞,不僅滕縣衙門威信掃地,朝廷的顏面也會讓咱們丟盡!即刻起,刑房捕班將協力合作,進駐楊府,無論如何,一定要確保楊典史人身安全!”

雲西低著頭,沉吟著說道:“大人,楊典史這會不再依賴外道高手,轉而向衙門求助了?”

符生良明亮的眼中閃過一抹贊賞的光,道:雲書吏說的不錯,之前楊典史依賴外道,不肯求助衙門人手,但此刻時移勢易,他不得已還是低頭了。”

“哼!”殷三雨挺直了身子不屑冷哼了一聲,“未料想,他們楊家這張面子端起來的快,放下的是更快呀!”

雲西知道,殷三雨最瞧不上楊家。

出了這事,他其實很解氣。清晨時,就巴不得藉著堯光白的手除了楊洲,此時自然也不會真的肯為楊洲出力氣。

符生良眉梢一挑,側眸看著殷三雨,語氣冰寒,“殷捕頭,這不是說笑,如果楊典史保不得,你們三位的公差也就做到頭了!切記,不要私加個人恩怨!”

此話一出,殷三雨立刻皺起了眉,他手扶佩刀,身子微微後仰,乜斜著眼睛,望著符生良道:“知縣大人,此話何意啊?”

雲西看了雲南一眼,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升起。

符生良極冷的一笑,淡淡道:“意思既是字面所述,殷捕頭難道聽不懂嗎?”

殷三雨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仰頭哈哈笑了兩聲,“那就是說,如果楊典史有失,我們身上這套官服就穿不得了唄!”

“殷捕頭!”雲西壓低了聲音,小聲的提醒著。

“不僅會削了你的官職,還會治你的罪!”符生良面色極淡,袖中雙手卻已攥成拳,咬牙一字一句狠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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