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視線在辦公室掃了一圈,問沈書寂:“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

“嗯。”

餘笙走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高樓,莫名的覺得熟悉。

剛剛去錦笙的時候,她真該上樓去看看,說不定在熟悉的環境中,還能想起什麼事情。

“今天你陪我上班,下午我請你看戲。”

“看戲?”餘笙眸子亮了亮,“看什麼戲?”

“下午你就知道了。”

——

沈淑寧往回開了一段,就遇到那輛黑色轎車,便靠邊停車。

黑色轎車掉頭停到她車子後邊,車後座下來一個穿西服的男人,身形有些削瘦。

如果她沒記錯,男人是餘笙的前夫,她一下就明白了沈書寂的意圖。

男人敲了敲副駕的車窗,沈淑寧降下車窗,歪頭看向車窗外的人,笑著問:“先生,你有什麼事嗎?我看你好像跟了我挺久了。”

沈淑寧看到男人眼裡一閃而過的失望。

男人退後一步,說道:“不好意思,認錯人了。”

沈淑寧笑了笑,升起車窗,雖然這人以前欺負過餘笙,但沈淑寧剛剛竟然還覺得他很可憐。

可是辜負真心的人就該吞一萬根針。

——

不到五點,沈書寂就等來了席隨之,比想象中的還要快一些。

“阿寂,那個樣本是誰的?”早上還冷靜自持的人,此刻慌慌張張站在沈書寂辦公桌前。

沈書寂笑著問:“你那實驗室的團隊挺給力啊,報告拿到了?”

席隨之繼續問:“那兩根頭發哪來的?”

沈書寂也繼續問:“天瀾莊園的過戶資料帶來了嗎?”

兩人各說各的,席隨之走到沈書寂跟前,雙手揪起他的衣領,焦急的問:“沈書寂,你先回答我的問題,那是誰的頭發。”

沈書寂推開他,理了理淩亂的衣領,皺著眉頭說道:“你發什麼瘋?”

“沈書寂你是故意的。”

“嗯,我是故意的,怎麼了?”沈書寂收起臉上的笑容,如果席隨之不是他兄弟,他連站在這兒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他對沈淑寧做過的那些事。

餘笙躲在沈書寂休息室,看著外邊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不知道沈書寂做了什麼,讓那位席先生如此,絲毫沒有昨天上午相遇時的穩重自持。

“你不告訴我,我自己去查。”

沈書寂臉上又揚起笑容,說:“我不是早就說了嗎?天瀾莊園過戶資料帶來了,我就告訴你。”

席隨之盯著他看了好半晌,問道:“你玩真的?”

“我不開玩笑。”

席隨之看他是真的沒開玩笑,又問道:“為什麼突然想要了,以前不是不想要嗎?”

“我太太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