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得越大,那背後的魚,才會上鈎。

“市場局的人也來了,查出好幾處問題,要求停業整改。”

“那就整改。”

“是。”

莫俊點頭,然後想起什麼,他試探道:“先生,您今天見到蘇小姐了嗎?”

聞言,商時序合上檔案,抬眸,眼神陰沉,“你很閑?”

“屬下逾距了。”

莫俊每次都不斷在死亡邊緣試探,關鍵是,他每次試探完,都忒慫,這一慫吧,他就開始自稱‘屬下’了。

但沒辦法啊,誰叫他不僅僅是秘書,還兼心理醫生呢。

作為商時序的生活秘書兼心理醫生,他對商時序的私人問題,自是知曉得一清二楚。

外界只知,商時序不近女色。

實際上,他並非不近女色,而是無法靠近女人。

自五夫人那件事後,商時序就換上了應激障礙疾病,一旦被女人觸碰,他就會發病,症狀輕的話,只是頭昏惡心、嘔吐,症狀嚴重,就會出現一些危險的沖動行為,攻擊他人。

外界之所以傳商時序不近女色,也不是沒有緣由的。

商時序剛掌權那會兒,有些家族不自量力,試圖用女色來拉攏這位商氏新一任掌權者。

可他們並不知道女人對商時序來說意味著什麼。

莫俊至今都忘不了那血腥的一幕。

原本爬床的女人,直接被失去理智的商時序砍去了雙臂,還好莫俊及時趕到,否則的話,那女人估計被分解為幾十塊了。

這件事鬧得很大。

最終,那個妄想用女色拉攏商時序的家族從此在北都消失,而那個女人,也被當成商業間諜刺殺商時序的兇手而被關入牢裡。

也就是從那時起,再也沒人敢試圖以女色來拉攏商時序,就連那些覬覦商氏當家主母之位的人,也都安分了許多。

漸漸地,外界也就有了商時序不近女色的傳聞。

可作為商時序的心理醫生,莫俊也很是頭疼,之前吧,他覺得,既然近不了女人,那男人應該也行吧。

於是乎,晏臣那傻缺,還真幹了。

有一段時間,晏臣安排在商時序身邊的保鏢,都是清一色的,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

就等著商時序享用。

誰知道,商時序沒用上,晏臣那二貨,卻用上了。

莫俊都替他默哀。

而現在出現了蘇棠這個變數,莫俊自然是比誰都要高興。

他恨不得立馬就將人打包送到商時序床上。

但是吧,他又怕死。

想到這裡,莫俊還是不死心,冒著和晏臣一樣命運的危險開口:“先生,您實在不行,就主動些。”

烈女怕纏郎。

阿呸呸呸,什麼烈女,那根本就是一小孩兒。

莫俊感慨,他家先生果然厲害,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燕肥環瘦的女人,他瞧不上。

現在倒好,卻看上了那麼一個清湯寡水,關鍵是,年紀還擺在那裡。

果然,真是個神經病。

他也不是說蘇棠年紀小,只是兩人之間相差了整整十歲。

他都有些擔心,別人會說,老牛吃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