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顧清舒道,她不知道她孃家真假姑娘的事!

“是嗎。”賢妃不說了,知道良妃是給她面子。

才這樣說。

她孃家的事誰不知道?

“是。”顧清舒再道。

賢妃不開口了。

片刻後。

“我們有時候沒有身處那個位置,也許無法理解吧,不知道其中的糾結百志。”顧清舒最終還是說了句:“賢妃姐姐還是少想一點,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有些事說不清的,就讓他們自己來。”

“嗯,我想過,可是,看不得人受苦,也想過換成我,我也分不出哪個親也可能這樣,但總要分清,這樣才不會像現在一樣。”

要怪就怪一開始就錯了,那換孩子的人。

一想到這賢妃就咬牙。

想處理了那個婆子。

可孃家一直顧忌這顧忌那。

只有投鼠忌器!

親的侄女兒痛苦,過得不好,假的也是。

“不是每件事都能公平,再說某些時候公平也是不公平。”顧清舒又點了句。

賢妃陷入了沉思。

良妃說得對,某些時候公平就代表不公平,不公平也——像她的親侄女回來,本該對她更好,由於假的也在,只能兩碗水端平,可能端平嗎?

哪怕端平了對親侄女又何嘗不是不公平,她才是親生的。

她不想了。

良妃果然和她想的一樣看事情很透徹。

是可以交好的人。

她再笑笑。

“對我來說終歸親生的更親。”她又確定的。

“我也是。”

顧清舒倆人一笑,三觀一致。

“對了,你不知道吧,妹妹你人不出門,宮裡卻有人開始學你,原先大多女人學貴妃,前陣子開始有人學你。”賢妃倏的一笑,用手上的團扇一遮。

“是嗎?誰啊?學我什麼,我優點可多了,我的細腰更是獨一無二的。”皇上愛,顧清舒想,自信飛揚。

“妹妹的細腰確實是,不過該讓大家看看良妃妹妹你這樣子,讓皇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