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頭提前一些就逃,這是最好的機會。”

顧清舒出聲。

蘭心望著主子。

“蘭心,不管怎麼做對於我們來說都會有危險,這只是我的想法,路上還要看。”顧清舒摸了一下她的頭,沒有不冒險的。

蘭心——主子。

顧清舒收回手,看了看她,她們自己逃更危險。

外面可不是現代。

“我想休息一下。”

“主子,藥。”蘭心想到藥。

那個大夫開的藥,是開了幾天的,因為知道要離開,主子提要不弄成藥丸,那三個男人為了方便,都讓人熬好弄成了藥丸帶上。

她都帶著。

“扔了或者。”顧清舒說。

“要是那三個男人看見。”

“不要讓人看見,我讓弄成藥丸就是為了這。”

顧清舒語畢。

“主子,那個大夫。”蘭心又想到那個大夫,顧清舒也想到,對方給也把過脈,走時也不知道如何了。

昨日開了藥就不見了。

沒有再見到人。

希望不要有事,她想過讓大夫幫她。

“有機會我們謝謝那個大夫。“

現在什麼也做不了。

蘭心同樣想到,她問主子要不要靠著她。

“靠你做什麼,這小子。”顧清舒覺得躺在床榻上休息了一晚,肚子裡的小傢伙沒有動得那樣頻繁了。

像是得了安撫。

“該讓大夫單獨開點保胎的藥。”蘭心忽然。

顧清舒挑唇。

就這樣這一天也過去了。

京城,園子。

李嬤嬤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又過了兩天一夜,她仍還是沒有換身上衣裳,外衣皺了,前一天就皺了,她不在意,不在乎,誰說也沒用。

有些味道了,她也沒有感覺,頭髮也散亂的隨意挽了起來。

有白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