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她也不知道,皇上該叫什麼呢?她想不出來,五石散人還是天風散人?說起來這個號也可以。

說著。

“又可以了?”謝禇遠問她。

顧清舒點頭。

“不是說不像朕?”謝禇遠還問。

李嬤嬤她們也想說。

“妾唸了幾遍後覺得也可以了。”顧清舒說了。

“是想不到更好的吧。”謝禇遠哪會不知道,他又:“沒有拿印章過來。”

“印章?”顧清舒心裡想著什麼印章?私章?

李嬤嬤她們也注視皇上。

謝禇遠說題了詩,有私印的話,印上去就可以了,他有的,只是沒有帶過來,放在宮裡。

她沒有,他讓人給她也弄一個,以後畫了畫好印上去,到時候就不用寫了。

顧清舒啊一聲。

謝了皇上。

再次想抱抱皇上:“皇上。”她還喚。

謝禇遠又盯著她:“有印章方便許多。”他會讓人雕一個好的,雕刻一個最好的給她。

顧清舒又看出來:“皇上,你的字,你的詩配上這畫絕了。”

謝禇遠:“......你的畫也絕了。”

顧清舒——

倆人追捧著彼此。

李嬤嬤她們聽著。

“皇上,上次工筆畫,沒有題詩。”顧清舒想到她先前的畫,一直沒有題過詩,也沒想過自己號什麼。

在成為太子妃前她有過號的。

她忘了,蘭心應該也忘了。

謝禇遠:“想題詩?”但之前那畫題什麼詩?

“可惜畫在宮裡,不能題。”顧清舒說出來。

“題上癮了?要題回宮再說。”謝禇遠道,要不是這女人題了,他還沒想到,他問她怎麼想著題詩的?

“就是看著忽然想題詩了,就題了,早知道等皇上過來一起題,更好。”顧清舒回答,眼中波光盈盈。

“現在也不錯。”謝禇遠說。

顧清舒還是覺得倆人一起題好,那叫郎情妾意還是?

“這兩幅畫。”謝禇遠剛要說。

顧清舒也在想這兩幅畫怎麼辦,收起來放著好像有點可惜,難得她和皇上一起題了字,她看著李嬤嬤她們手中捧著的畫

謝禇遠聞聲:“看你想怎麼。”

顧清舒說掛起來?掛在這裡?倒是不錯,她想象了一下,覺得也是可以啊,謝禇遠聽了,也讓她給他一幅,顧清舒意外,問皇上要哪一幅,拿來做什麼?

“你不是送給朕,朕想怎麼就怎麼。”

謝禇遠說了,並不多解釋。

顧清舒——

皇上這是不說?為什麼不說。

她還要問。

謝禇遠問她給不給,他要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