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舒看著淑妃皇后安嬪,虛弱的笑了下,咳了聲,還是拉著皇上:“皇后娘娘淑妃娘娘妾身就是有點風寒,因為宮人失蹤擔心一直找,就累到也病了才會暈過去,太醫看過沒什麼,喝了藥就好,你們來了正好,我也想。”想什麼沒有說。

也表明一些事情,不要想糊亂栽髒算計了。

皇后明白。

她們知道從皇上先抱良妃過來,良妃暈過去,有些事就不能如之前所想,如今更覺得良妃就是處心積慮,在抓主動權。

還被她抓到了。

謝禇遠開了口:“說吧。”

“是,皇上,臣妾。”

皇后應了一聲,再看現在的情形,皇上站著,她們也站著,只有良妃坐著,良妃就沒發現不對?

算了。

她還是不去計較,先說了:“那個宮人是被勒死的,確實如此,臣妾又讓人去看了,宮人死得不能再死,死之前看得出經過掙扎,不是自盡,掉到井下也是被人扔下去,不知道是誰,從宮人來歷來看。”

她把情況先說了說。

“你要說的就是這?不必說這些,朕會不知道?”

來時就知道了,謝禇遠揮手阻止皇后往下說,讓她說重點,皇后淑妃等對視了一下,淑妃先一步:“皇上,這些都是重點,那個死了的宮人是良妃妹妹身邊的,突然死了,也不知道如何,只有不久前一件事。”

“什麼事?”

謝禇遠已經料到她們要說什麼了。

顧清舒也料到了。

蘭心有點急。

顧清舒給她使眼色。

“就是隻有先前剪花的事。”淑妃又說了,皇后這兩次都沒有開口,好像不知道怎麼說,淑妃卻知道。

接下來還是淑妃。

“不日前貴妃娘娘的花少了,大家說起來,一說發現是良妃妹妹剪的,王才人身邊人看到的,皇上不信可以問王才人,大家都知道這事,宮裡也有人提,良妃妹妹也承認,說是不知道,那就是身邊宮人自作主張剪的,不知道這個宮人是被人收買還是自已想的,別的花不剪就剪貴妃的花,良妃回宮肯定會問,生氣也正常,畢竟為這事貴妃不是很高興,一問之下宮人就失蹤了,哪裡那麼巧。”

她說完問看良妃。

那話那笑容。

指向性很強,強得不行,就差說就是良妃做的,殺了那個宮人,濃濃的懷疑溢於言表。

“良妃妹妹你說是不是巧,人不見了,你倒是找,可是。”

她又問皇后。

“皇后娘娘說是不是?安嬪?賢妃,你和良妃關係,可也要實事求是,也要想一想是不是這樣?”

好像自己是那麼聰明什麼都知道,說的就是真相事實一樣。

皇后還是沒說話,就是等皇上良妃開口。

安嬪也是。

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王才有些臉發白,淑妃娘娘怎麼提到她了。

都在看她。

謝禇遠也在淑妃提到時便看了她一眼,但王才人那個樣子讓他皺眉更不喜,王才人?每回見到都讓他不喜。

這女人也是他後宮的女人?以前怎麼存在的?他幸過?越看越不順眼,為什麼在這裡?就要質問。

王才人感受到什麼,臉白又想看皇上。

想叫。

謝禇遠轉開了視線,手又背起來,轉起佛珠。

至於賢妃聽了淑妃的話,只想笑,也笑了,對著淑妃:“淑妃你說的我不覺得,你認為的我並不認為,你不能把你認為的就當成對的,就因為你的猜測你覺得,就可以汙衊良妃妹妹?”

她可以說是仗義直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