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光線不好,也看清了大概,這就是那個女人給他畫的?

神似他?

他怎麼看不出來,只有一點神似,不過畫他代表她想他了,上次他說她是一個白眼狼,沒有心不想他!

她就畫了!

他不由拿起面前這一幅畫,修長有力的手卻過份用力了些,這女人畫的也不是說不好,算了,還算好吧。

他想了想,把這一幅畫放回去。

轉身。

女人是在休息還是——他看了一眼,走過去,忽然發現了什麼,再走到床榻前,半放著的床榻裡好像沒人。

他遲疑了下伸手掀起半放下的床帳,果然上面空空的。

她不在這裡在哪裡?

去了哪裡?

這個時候不早不晚,一般也都要睡了,他看向外面,還有人在走動,燈籠也亮著。

他還以為她睡了。

還以為她在床榻上睡熟著乖乖等他,沒想到人都不在。

他走了幾步,也沒有看到蘭心那個宮人,他讓來公公送來的宮人也不見人影。

他一邊想著一邊邁開大長腿,到了門口,才走了一步,突然看到一道人影,定晴一看,似乎正是他想找的女人。

女人身著一件月色薄衫,薄衫又薄又飄逸,能看到她大體的輪廓。

烏黑的秀髮披散著,披散在背上,一直到腰部,秀髮末尾微微有點卷。

站在月光下。

月色如水,讓她整個人顯得更嬌弱誘人。

這時一陣風吹過。

吹起她烏黑的秀髮還有薄長衫,直接露出了那一隻手就能握住的細腰,還有圓潤緊實的臀部長腿,不瘦不胖,剛好!

握住的更好,謝禇遠心中想完再看了看,走近。

他想從後面走近那個女人,抱住她,不知道是會嚇到她還是讓她高興?

也不知道她這個時間不休息站在這裡又是幹什麼?,

好像是在望著月亮?賞月還是對月吟詩還有對月當歌?

這又不是圓月,有什麼好賞的?

隨著心中所想,他步子變輕也變慢,忽然聞到她身上飄過來的暗香,由於離得還有點遠,暗香若有若無,但他眼神還是一暗。

顧清舒沒有對月當歌也沒有對月吟詩,只是覺得這時候彈彈琴還是不錯的,對月彈琴。

手摸著自己的臉,可惜沒有琴。

空了要問下要一張琴。

她眼中閃了閃。

“闌珊夜月照無眠,桂樹瓊漿醉影單。若把相思還與月,深情只怕誤人間!”

嘴裡唸了一首詩。